晚上的時候,邵衝已經帶著人拿好了工具過來,卻遲遲不見姚珍珠的聲音。
“抓盜墓賊……”
“好啊,你們這幫缺德的玩意,掘墳盜墓,生孩子沒屁眼的東西。”
“下田村的村民都聽著,給我把這些個挖先人墳墓的缺德東西全部抓起來。”
突然間,周圍火光大亮,接著就聽到吵吵鬧鬧的聲音傳來,邵衝幾個人扭頭一看就看到下田村的村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他們給包圍了。
“好你個小娘們,竟然把我們給耍了。”
邵衝看到這一幕頓時明白了,姚珍珠根本就不想和他們同流合汙,悄悄的找人來抓他們了。
邵衝帶著人,連忙四散開朝著不同的方向突圍出去。
“村長,我就說了,這幫人不是什麼好人,抓起來一定要送官府查辦。”
姚珍珠對著下田村的村長說道。
突然姚珍珠臉上的喜色頓時收斂了起來,她雖然想要擺脫這幫人,可萬一這幫人真的被抓起來,送到官府審問出情況的時候把她給帶出來怎麼辦?
姚珍珠頓時後知後覺的擔憂起來了,完蛋了,早知道剛才就不出現了,這下子邵衝再傻也知道是自己出賣了他們,梁子結大發了。
“真沒想到這幫缺德的東西,竟然打起我們祖宗的主意了。年紀輕輕的幹什麼不好,非要作這種勾當,驚擾先人的安穩。”
村長一把年紀了,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不過對姚珍珠卻是充滿了感激之色,要不是姚珍珠的話,祖宗的墓穴被挖,他這個村長死了都沒有臉麵埋到祖墳中,無顏去見列祖列宗。
抓人自有那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去,村長罵了幾句後,突然看向姚珍珠問道:“姑娘,你是怎麼發現這夥人是盜墓賊的?”
姚珍珠早就想好了說辭,說道:“村長是這樣的,其實我是被他們拐賣過來的,他們還想要拉我入夥,我一個弱女子無法反抗,就隻能假意答應,幸好是遇到你們,要不然我隻怕就真的不得已會被他們拖下水的。”
“也是個可憐人,對了,那你的家鄉在哪裏?如果不遠的話,我找人送你回去。”
古代的人隻要能吃飽喝足,都還是挺善良的,能伸手幫一把絕對不會推辭的。
姚珍珠說道:“村長,我家裏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我原本是準備投奔親戚去的,可現在丟了行禮丟了路引還有信物,已經無處可去了。”
村長想了想說道:“即然這樣,那你不如就留在我們上田村,隻要肯幹活,絕對不會餓到你的。”
姚珍珠沉吟了下說道:“村長,我其實也是有些手藝的,吃飯掙錢什麼的不擔心,可目前最重要的是我沒有戶口了,沒有戶口連進入京城都不行。”
村長看到姚珍珠為難,開口說道:“戶口你不用擔心,你幫助我們上田村打跑了盜墓賊,保護了祖宗不被驚擾,這點小忙我們還是可以幫上的,戶口的事情就交給我,不過需要一些時間,這段時間你就現在我們上田村住著吧。”
如果不是姚珍珠的話,他們祖宗的墳墓都要那群缺德的玩意給挖走了,幫助姚珍珠上個戶口什麼的自然是義不容辭。
姚珍珠這邊不平靜,蕭景明那邊更是鬧騰,如今京城的傳言如同沸騰的開水一樣,不停的蔓延,煎熬著二皇子等人。
果然在刑部給陳國公定罪以後,轉移到大理寺的時候,二皇子的舅舅大理寺卿歐陽鶴鳴在二皇子的示意下,讓大理寺幫助陳國公脫罪找了一個替罪羊,想要擺平此事。
可這件事情在刑部審理的時候,是公開審理,已經鬧得很大了,幾乎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這件事情,而刑部的審理有理有據,一切都毫無破綻,也是百姓們最認可的結果。
但是現在案子轉到了大理寺的時候,卻是出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大理寺調查出的結果是陳國公府的一個庶子假借陳國公的名義犯下的這等惡事,而陳國公隻是一個監管不嚴的罪名。
因為鬧得太大了,所以審理的時候大理寺也是公開審理的,想要為陳國公證明,可當那審理結果出來的時候,大理寺差點被那些憤怒的百姓給砸了,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誰給二皇子出的主意,讓他站出來塑造英明的形象,為陳國公平反,他們想著既賺名聲,又能讓那些人看看二皇子是怎麼對待追隨者的,可沒有想到事情完全沒有按照他們的預想路線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