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個傳聞後,馬上相約一起過來祈王府,要蕭景明定奪該如何製止這個言論。
蕭景明笑道:“慌什麼?既然二皇子想要跟我們打聲譽戰,那我們就師夷長技以製夷。百姓嘛,還不是什麼傳言盛,他們信什麼?接下來,你們這樣……”
蕭景明邪魅無比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問道:“都聽明白了嗎?”
“妙啊。殿下這一招實在是太妙了,這一次二皇子注定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現在對您的傳言越不利,以後砸向二皇子的時候就越重。”
“不錯,殿下這一招太高了,竟然能根據對方的招式,馬上想到這麼絕妙的辦法反擊,還是借力打力,借著二皇子的力量打擊二皇子,實在是太厲害了。”
一波馬屁拍起來,蕭景明聽著乏味,看到大家沒有別的事情,就把眾人給遣走了。
眾人告退後,蕭景明臉色瞬間變得冰冷無比,自從姚珍珠離開以後,蕭景明的臉上笑不達眼底,怒不顯分毫,仿佛姚珍珠的離去帶走他所有的情緒。
別說別人了,就連這些投靠蕭景明的人,都覺得蕭景明不太好相處,雖然蕭景明跟他們交談的時候挺正常的,也沒有打他們也沒有罵他們,可是他們卻覺得跟蕭景明在一起要頂著很大的壓力,就好像麵對皇上的時候一樣,有時候他們看著蕭景明甚至感覺蕭景明氣場強大又冰冷的不像是個人,簡直毫無生氣。
“殿下,陛下宣召。”
蕭景明剛走出書房,就有人過來給他傳話了,由於受到傳言影響,祈王府的下人在麵對蕭景明的時候,都是瑟瑟發抖的,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他們都不願意過來見蕭景明,遇到實在要見到蕭景明的時候,都是一層推一層的。
蕭景明也懶得理會別人怎麼看他,他隻在乎一個人對著自己的看法,可那個人已經不在了,這天下已經沒有什麼是他在乎的了。
蕭景明猜測這次皇上召喚,應該也是為了流言的事情。
“兒臣參見父皇,父王萬歲。”
“皇兒免禮,今天朕宣召你過來,你應該也知道是為了什麼吧?”
皇帝揮手讓眾人都退了下去,開門見山的跟蕭景明說道:“這件事情你要盡快處理一下,對你的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很容易讓大臣和百姓對你產生誤會的。那些大臣是不會擁立一個暴君的,他們寧願擁護一個沒有能力的昏君,也不會擁立一個有能力的暴君。就連佞臣都不會願意擁立暴君,現在外麵的傳言就有把你妖魔化嗜殺化的意思。”
沒有能力的昏君,大臣們還能哄著,至少生命安全可以得到保障,可一個有能力的暴君就太可怕了,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被突然無故被殺,伺候暴君生命根本就沒有任何保障。
蕭景明沉聲說道:“父皇放心,兒臣已經想到了對策,要不了多久這些聲音就會弱下去。”
“嗯,既然你有打算就好,你要做就放手去做,朕會給你最大的支持。”
皇上隻有在看著蕭景明的時候才像是個父親,能夠露出慈祥的一麵。
蕭景明跟他的生母蓉貴妃太像了,以至於皇上看到蕭景明的時候,就算是想要對他發火都發不起來,心中對蓉貴妃的思念和虧欠。
蕭景明離開皇宮的時候,對著車夫說道:“去刑部。”
車夫聽到這個話,頓時就感覺到遍體生寒,不敢多說連忙載著蕭景明前往刑部。
“冤枉,冤枉,求青天大老爺為上田村六十八戶,一百七十二口亡魂做主啊。”
剛到刑部的時候,就看到刑部外麵圍了一大堆的人,一個老頭帶著十來個孤兒,還有兩個被火嚴重燒傷的年輕人跪在刑部衙門的門口,手中扯著白布血書,大呼冤枉。
“草民上田村村正,求青天大老爺為喪命在火焰之下的一百七十二口亡魂做主啊。”
“怎麼回事?”
蕭景明下車後,看了一樣白布血書,上麵依稀看到了陳國公的字樣。
“大老爺,求大老爺做主,陳國公看上了我上田村的土地,欲要蓋莊園,可是卻不願意給錢,一家一戶隻給一兩銀子,讓我們交出田地家宅,可一兩銀子根本就不夠我們遷居到別的地方,我們不肯,陳國公便連夜派人封了上田村,並且把放火燒村。我們上田村六十多戶,一百多口的人,就逃出來小老兒和這幾個苦命的孩子。我們為了躲避陳國公的追殺,曆盡艱險,才來到刑部衙門,還請青天大老爺為我們上田村一百七十二口的無故冤魂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