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塵歌不甘心的看著姚珍珠，眼中不斷閃過掙紮的神色，一臉祈求的看著姚珍珠，隻要她願意嫁給自己，就算管家說的那件事情是真的他也可以不在乎，他在乎的隻有姚珍珠這個人。
牧塵歌不給姚珍珠開口的機會，接著說道：“珍珠，你跟蕭景明相處了那麼長時間，難道你還不了解他是什麼樣的人嗎？他那種人天生適合在朝廷中拚搏，他天生就是掌權的那種人，他骨子裏的就留著做官的血液，他一定會被朝廷束縛住的。而你呢？我了解你，你天性向往自由，不受拘束，把你一輩子困在這京師之中，當金絲籠中的小鳥，你真的願意嗎？”
“珍珠，我和蕭景明不一樣，他放下他的大業，但是我可以為了你放棄一切。我可以什麼都不要，隻要你。我可以帶著你遊遍天下，看遍山水，你喜歡哪裏我們就去哪裏，我可以一切都聽你的，這些蕭景明能做到嗎？”
牧塵歌了解姚珍珠，他知道這是一個向往自由的女人，和這些被世俗規矩束縛的女人不同，姚珍珠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規劃，和那些沒有靈魂的女人完全不一樣，正是因為姚珍珠如此特別，才會格外的吸引人。
姚珍珠看著一臉誠心的牧塵歌，心中也是一軟，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如果不是之前遇到了蕭景明，她想她一定會喜歡上牧塵歌的。
可是一切沒有如果，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隻能說他們有緣無份。
姚珍珠深吸一口氣，說道：“牧塵歌，感情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一味的去滿足對方，改變自己，把自己變得越來越卑微，這不是感情，這是屈就。一個人不喜歡你，你就算為她在怎麼改變，也無法變成她喜歡的模樣，因為她喜歡的人本來就不是你。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對我也許並不是喜歡，隻是因為我和你看到的別的女人都不同，你隻是覺得新奇。其實你應該多接觸一下你們那種貴族圈子裏的天之嬌女，那些女人和你處在一個等級中，她們才是最了解你的，也是最適合你的人。”
“也許等你放開了，去真正見識到那些女人，你會發現原來喜歡我不過是個錯覺，真正的幸福還是在你身邊的。”
姚珍珠不想傷害牧塵歌，她隻能這麼婉轉去勸說他。
牧塵歌捂著自己的心口，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之色，他看著姚珍珠說道：“珍珠，我對你的愛就這麼卑賤嗎？你可以踐踏我的尊嚴，但是你不能輕賤我對你的感情，我不是一個傻子，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我喜歡什麼我還是能分得清的。你可以喜歡蕭景明，但是你不能因此就看低我的心意。”
牧塵歌心如死灰，無力的說完這些話，感覺全身都是劇痛的，他茫然的轉身離開了這裏，不知道什麼時候陰沉如墨的天空下起了清冷的雨水。
清冷的雨水也不如牧塵歌的心更冷，陰沉的天色如同把他的心一樣，沉入了穀底，甚至是深淵。
姚珍珠看到牧塵歌落寞的背影，心中也是有些心疼，就算她對牧塵歌沒有男女之情，可也真心的當牧塵歌是朋友，不禁有些後悔不該那麼說牧塵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