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們二話不說,連屍體都沒有,直接撒腿就跑了。
蕭景明輕聲的笑了一下,就這還受害者家屬呢!看這具屍體,就是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裏搬出來的吧。
這下周圍的人也全部都散去了,證據都這麼明顯了,大家都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的。
聽到周圍的人沒有了聲音,這幾年的心裏也在下也平靜了不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姚珍珠的飯館裏下毒了,他現在要去縣衙內昨天她也要看看他到底該怎麼給他一個解釋。
在蕭景明趕來的路上,姚珍珠又經曆了新一波的審訊。
鞭子在她的身上抽打,一波一波的紅痕顯示她到底曾經經曆過什麼可怕的事情。
鮮血從白色的衣服裏滲透了出來,在上麵形成了點點的血花,看起來很是可怕。
此時的姚珍珠已經陷入到了昏迷之中,一桶冰冷的水從頭澆到尾。
姚珍珠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她很是虛弱的看著麵前的人。
衙役看著她的臉上帶上了一些同情,這麼好看的女孩子,怎麼就得罪了一些縣太爺了,到大牢裏裏來受這種罪。
衙役將一張紙放在了姚珍珠的麵前,麵帶一些同情的說道:“隻要你在這上麵簽字畫押,你就不用再受這種罪了。”
姚珍珠搖搖頭,這上麵雖然說是讓她認罪,但是全部都是衝著蕭景明來的,要是對方跟蕭景明無關的話她認罪就罷了,但是這上麵和蕭景明有關,她是絕對不可能認罪的。
見到姚珍珠還不肯簽字畫押,那也已輕輕地歎了口氣,給後麵的人做了個手勢。
“繼續吧,她什麼時候簽字畫押了,什麼時候再停下。不過你們可要下手輕點,別把她給打死了。”
後麵的幾個人點了點頭,看著姚珍珠的臉上帶上了一些興奮之意。
隨著不停的抽打,要忍住,隻覺得自己都快要麻木了,疼痛她已經完全感受不到了。
她把自己的思緒放空,不由得想到了蕭景明。這件事情明顯就是衝著蕭景明來的,她不過是一個被抓過來了替罪羊。
也不知道現在蕭景明怎麼樣,千萬別在做出讓別人抓住把柄的事情。
此時的姚珍珠真的是有點擔心,這次縣太爺是下了狠手的,蕭景明一定要小心。
想到這裏,姚珍珠的臉上又不得帶上了一抹苦笑,她現在還深陷大牢出不去呢,怎麼還有心情想別人。
不過,蕭景明,我現在已經深入大牢了,你自己可一定要小心一點。
可是姚珍珠你就這麼想她心裏就越著急,蕭景明隻不過是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書人,遇到這種事情他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不行她要想辦法出去,
姚珍珠掙紮了兩下,但是鏈子還是緊緊的鎖住了她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幾個人看到她掙紮的這麼厲害,還以為她想通了呢。
“怎麼樣,你是不是想通了,你說你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何必這麼堅持呢!你隻要在這個上麵簽字畫押了,你就可以不用受這麼多的苦了,到時候也不用挨打了。”
麵對對方的話,姚珍珠不是沒有心動過,她也是人,身體上的疼痛很是讓她煎熬和難受,可是她一想到蕭景明,心裏的心動就全部都沒有了。
如果她畫押的話,蕭景明的一輩子都毀了,再也沒有反身的機會兒,她不能這麼做。
蕭景明為那付出了多少,十年的寒窗苦讀怎麼能夠說放棄就放棄。
蕭景明的步子越來越急了,他能夠想象到他見到姚珍珠的時候,對方那滿身是血的樣子。
想到這裏,蕭景明整個人的心尖都不由的顫動了一下,腳下的步子更加快了。
姚珍珠輕輕的搖了搖頭,她閉上了眼睛,“你們放棄吧,不管你們怎麼對待我我都不會鬆口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見到姚珍珠這麼的倔強,幾個人也很是無奈,他們是幾個大男人,對這麼一個小姑娘動刑真的很讓人於心不忍。
但是縣太爺又掌管了他們的命門,要是不動刑的話他們的家人有可能受到牽連,
領頭的輕聲歎了口氣,“這樣吧,我盡量下手對你輕一點,你也要理解我們,我們這麼對待你也不是出自我們本意的。”
姚珍珠輕輕的一笑,輕聲的說了一句“謝謝!”對方能夠有同情心倒是出乎了她的意見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