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珍珠和蕭景明拉著驢車從中鎮上回來,滿載而歸,這一次不再是像上次那樣,是黃昏回來,村裏幾乎沒人了,而現在不同,因為有了驢車,所以他們去鎮上快,回來也快,一進村,就撞上了姚珍珠和蕭景明都不想遇到的人。
張燕看著滿滿一車的東西,眼睛都直了。
姚珍珠蹙了蹙眉,便想拉著驢車繞過張燕,但張燕怎麼會讓這麼一車好東西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
“站住!”眼看得姚珍珠就要拉著這驢車從自己身邊繞過,張燕一聲大吼。
姚珍珠閉了閉眼睛,果然是躲不過去,這些人怎麼這麼陰魂不散!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張燕,說道:“有什麼事嗎?”
姚珍珠並沒有叫二嬸,並不是姚珍珠鐵石心腸,分了家就不認家人了,倘若這二房的人不那麼過分,姚珍珠也犯不著這麼做,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二房的人不過分,也不會落到分家的局麵。
張燕看著驢車上的東西,雙眼泛著狼光,可還算是沒有直接撲過來,張燕說道:“喲,這是發達了,連自家親戚都不想認了!”
張燕的話說的十分的陰陽怪氣,話裏話外的在指責姚珍珠。
可姚珍珠也不是任人搓圓捏扁的,淡淡的說道:“並非我不想認了,隻不過是不想招惹
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罷了,免得被一些無恥之人纏上,你看現在家已經分了,我們景明沒有在蕭家族譜上,那從例律上來說,我們已經不能算是蕭家人了,況且贍養費我們已經付了,現在也就沒有來往的必要了吧,您說呢?”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姚珍珠的話說的十分的直白,張燕一聽便瞪大了雙眼。
聳了聳肩姚珍珠說道:“字麵上的意思。”
張燕氣的直跺腳,指著姚珍珠的鼻尖大罵道:“你說誰是無恥之人!你給我說清楚!”
“我隻是隨口說說,二嬸啊,您可別對號入座啊!”
姚珍珠一臉驚訝的看著張燕,說的張燕啞口無言,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姚珍珠!你別以為分了家,就真的和蕭家完全沒有關係了!別忘了,不管怎麼說,蕭景明都是蕭家的人,你們這樣可是想過蕭景明以後的仕途會不會受影響?”張燕破罐子破摔,一臉洋洋得意的對姚珍珠說道,“你們要是識相一些,還是好好的照顧我們,不然的話,到時候要是傳出什麼對景明不好的傳言,可別找我們的麻煩!”
張燕威脅道。
姚珍珠卻是絲毫不怕張燕的威脅,蕭得來一家人是什麼樣的人,這村子裏的人再清楚不過了,再加上裏正那裏的協議,即便是張燕惱羞成怒鬧出什麼來,姚珍珠也鬥毆會有辦法反擊!
姚珍珠拉著驢車,說道:“那二嬸就請便吧。”
說著,姚珍珠便拉著驢車從張燕的身邊走了過去。
張燕站在原地,眼神怨毒的看著那一家三口漸漸離開的背影,後槽牙都咬的生疼,她總有一日會讓姚珍珠哭著跪在自己的麵前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