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幻覺,確實是花雕酒。”姚珍珠捧著酒壇子,直接就坐在了老者的對麵,將手中的花雕酒往地上一放,酒香更加的濃鬱了。
老者雙眸一亮,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拿那一壇花雕酒了。
“老者可是神醫?”姚珍珠問道。
那老者擺了擺手,說道:“什麼神醫不什麼神醫的,那都是別人瞎說的,我就是一個喜歡雲遊的一方遊醫!”
姚珍珠笑了笑,遊醫麼?找的就是你!
“景明。”姚珍珠將一塊塞了棉花的棉布鋪在地上,讓蕭景明做了過來,毛毛也被蕭景明抱在懷中。
姚珍珠接過蕭景明遞過來的食盒,將還是熱乎乎的麻辣螺螄從食盒之中拿出來,食盒剛一打開,那老者就聞到了一股極為香辣的味道。
“這螺螄之中竟然放了花雕酒?”
不愧是個酒鬼,這入了菜的花雕酒竟然也聞得出來。
姚珍珠點頭說道:“沒錯,以上好的花雕酒入菜,更加的入味。”
說著,姚珍珠將一雙筷子遞到了老者的手邊,老者下意識的伸手接著,夾了一隻螺螄,螺螄被姚珍珠處理過的,剪了後麵,兩邊一通,螺螄肉一吸便出,香辣的味道滿口溢香。老者雙眼吃的晶亮,連著吃了好幾隻,辣的老者唇瓣通紅。
姚珍珠拿出酒杯放在老者的麵前,為老者斟了一杯酒,老者辣的連忙端起酒杯,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爽啊!這般的辣味配上這上好的花雕酒,絕配!絕配啊!”老者直呼好吃,“而且我怎麼感覺這一盤螺螄似乎比尋常酒樓做的更好吃?”
姚珍珠一邊為老者在酒杯中重新斟上酒水,姚珍珠說道:“尋常酒樓做的螺螄,隻是用清水泡養,讓螺螄自己吐盡泥沙,其實其中還是會有泥沙的,泥沙清理不幹淨,就會有土腥味,我在下鍋之前,還用香油反複搓洗,將螺螄之中的泥沙完全搓洗掉,沒了土腥味,入味的香料自然是會讓螺螄更好吃了。”
“你這小丫頭,還挺會做菜的。”老者吃的喜笑顏開,又抿了一口花雕酒,濃香的酒香在鼻尖縈繞,老者說道:“說罷,小丫頭,來找我做什麼?”
老者看上去滿麵通紅,像是醉酒一般,可這般神誌卻十分的清楚,姚珍珠知道,老者現在可是比尋常要更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有時候酒不一定是醉人,也有可能是醒人。
姚珍珠說道:“您還真是慧眼如炬,我們確實是有事求神醫,我們想要求您給我旁邊的這位看一看,他自小體弱多病,從小到大,方子也沒有少開,藥也沒少吃,可身子卻一直不好,郎中們就是把了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所以開的方子也大多是不衝突的溫補方子,可這樣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知道您現在在鎮中,就想著過來讓您看下。”
“哦?”老者撫了撫山羊胡子,說道:“把手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