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花走後,姚珍珠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打了個哈欠,回房準備再補個覺,才發現蕭景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見姚珍珠關門,蕭景明問道:“為何不直接把銀子給他們?”
姚珍珠給自己倒了杯水,水放了一夜,已經很涼了,但是現在姚珍珠口渴也顧不得這麼多,卻被蕭景明一手握住水杯:“水涼,我剛才燒了水,快好了,等等。”
姚珍珠點了點頭,說道:“你昨天不是還教我低調的嗎?我要是這麼容易的把銀子拿出來,不是就違背我們的初衷了嗎?”
蕭景明愣了愣,笑道:“你倒是學的快。”
說著,蕭景明提起已經燒開的水,倒在涼水的杯中,用手試了下溫度才端給姚珍珠:“這大早上的,你被吵醒也辛苦了,快去補會兒覺吧,今天的早飯我來做。”
姚珍珠喝著水,水溫剛剛好,聽到蕭景明的話,姚珍珠看著他:“你做?”
看著姚珍珠似乎十分懷疑的神色,蕭景明蹙了蹙眉說道:“你覺得我不會?”
姚珍珠點頭:“畢竟君子遠庖廚,不會很正常啊!”
蕭景明無奈的搖頭,說道:“君子遠庖廚這句話本身沒錯,可並不適用於我們這樣的家庭,如果沒有你,我還堅持君子遠庖廚,那不就等於挨餓嗎?行了,看你困成那樣,快去睡一會兒吧。”
本來隻是有些困的,卻被蕭景明說的又打了個哈欠,姚珍珠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先去睡會兒,待會兒我再去趟後山‘拿銀子’。”
姚珍珠知道,蕭得來肯定會監視自己的,要是自己一直閉門不出直到中午,不就和早上說的話起了衝突了嗎?
大早上的,因為陳金花和二房的一番鬧騰,姚珍珠確實困的要命,剛沾枕頭沒多久,便睡著了,直到姚珍珠在睡夢之中聞到了一股香味,才迷迷糊糊醒來。
揉了揉眼睛,走出房間,不可置信的看著蕭景明早上的那一身幹幹淨淨的衣袍,現在已經髒的不成樣子了,上麵到處都是一塊塊的黑色汙漬。
姚珍珠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在地上打滾了?”
蕭景明手中還拿著一根燒火棍,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確實是十分的不雅,有些尷尬的說道:“灶房的火半響弄不起來,然後……就成這樣了……”
姚珍珠看著蕭景明一臉做錯事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難為你成這樣了,還是那麼好看。”
蕭景明的臉頰上都毫無意外落了灰,但是那明眸皓齒缺擋不住的。
姚珍珠問道:“那早飯做好了嗎?”
蕭景明點頭,說道:“做好了,我做了麵條,正準備叫你和毛毛起來吃飯呢!”
說著,蕭景明像是邀功一般,從廚房中端出一碗做好的麵條放在桌上,招呼姚珍珠過來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