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掌櫃的看了看麵前的蕭景明,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姚珍珠,隻見姚珍珠的手中提了一隻包袱,那隻包袱之中的東西怕就是蕭景明所說的東西了。
開門做生意,哪有把生意拒之門外的道理?
雖然掌櫃的並不認為蕭景明這個窮酸樣會拿出什麼好東西來,但還是將人請進內室,讓蕭景明和姚珍珠坐下。
掌櫃的吩咐著藥童說道:“你去泡兩盞茶來。”
藥童下去泡茶,掌櫃的這才收回目光,問道:“不知你說的是什麼東西?”
蕭景明看向姚珍珠,對姚珍珠點了點頭,姚珍珠了解,便將包袱展開,從中拿出那隻比較小一些的人參,遞給了掌櫃的說道:“掌櫃的,你且看看這和支人參值多少?”
掌櫃的接過人參,見人參上還有新鮮的泥土,應該是才從地裏挖出來的,而且根須十分的完整,雖然掌櫃的見過不少的人參,但是這個品相的人參還是有些少見的,這隻人參少說也是四五十年的人參了。
“這隻……”掌櫃的躊躇著怎麼說,他是生意人,收藥材自然是要把價格壓到最低了。
隻不過掌櫃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聽到姚珍珠說道:“掌櫃的,這隻人參呢,是我親自挖的,根須都挖的十分的完整,人參這種稀罕,我一個婦人倒是不識得,您看看價?”
姚珍珠說的時候,一臉的真誠,就像是真的如她口中所說的一樣,她隻不過是一個沒有見識的婦人,但是掌櫃的嘴角卻微微一抽。
沒有見識?婦人?不認識?
開什麼玩笑!
能夠在土地之中認出隻有草葉在上的人參,並且全須全尾的把人參挖出來,不傷害人參的根須,這樣的人還是沒有見識?那什麼才叫有見識?
藥童將茶水放在姚珍珠的麵前,姚珍珠百無聊賴的撥弄著茶盞。
姚珍珠說的這番話分明就是在暗示掌櫃的,他們可不是什麼不識貨的人,這人參值什麼價,他們心裏門清兒的很。
其實姚珍珠隻是認識人參,並且能大概判斷出品相來,但是值多少錢姚珍珠卻說不上來了,畢竟這古代的銀子究竟是怎麼算的,物價如何,姚珍珠還有些不是很明白。蕭景明雖然知道物價,但是他並不識得人參品相,所以也沒有辦法給出什麼意見來。
所以姚珍珠才說出這一番是是而非的話來,隱約的告訴掌櫃的他們是懂行的人,可不能隨便說個價錢來懵他們。
掌櫃的還當真就被姚珍珠的這一番話給說懵住了,愣了愣,看著手中品相極好的人參,思索了半響說道:“這樣,這株人參有四五十年的年頭了,品相不錯,且又是根須完整,我出六十兩銀子,如何?”
“六十兩啊……”姚珍珠聞言,麵露猶豫之色,實則心中已經竊喜了起來,這還比自己預估的價位還要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