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煩不煩啊,見天兒地念啊念的,不知道的人會以為你更年期提前呢!!”太上老君一臉鬱結出現在我的夢中,手裏永完拎著他那一百零一件道具——浮塵。
“你以為我想嗎?”要不是實在不忍胤禎他們再這麼繼續擔心下去,我才不想見到你那張老臉呢,沒有胤禎帥,又沒有小哥的漂亮不說,就連康師傅都比不上。當然後麵這句我放在心裏沒說。
“我這張臉怎麼著,想當初也名震三界的俊……”老家夥沒好氣兒地想要敲我腦袋,可是想想又放下了手,“哼~!我跟你說這些幹嘛。”想來是在我夢中,打我,我也不會痛的,索性就放棄了。“我知道你叫我來幹什麼,可是這事兒我無能為力。因為你誤打誤撞,改變同時也創造了一些曆史,所以你必須承提一些後果,這對於個後果嘛,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啦。”
我把老神仙的話反複的想了一遍後,若有所悟,“你是說,我的身子越來越弱就是對我這無意識的行為的一種懲罰?”
“你要是這麼說也行,畢竟國有國法,仙有仙規。”
什麼破仙規?!又不是我自己想闖進那個什麼轉生園的,為啥子要讓我受罰?此時若有麵鏡子,我一定會發現自己現在的表情真的堪比鍾馗,橫眉立眼,有夠嚇人的。
“你還別和我吹胡瞪眼,天廷隻讓你在床上躺上幾個月,已經算是從輕了處罰了,你別不知足。”
“我!我……好好好。”連說三個‘好’,可見我真是氣到極致,反倒不知道要和他理論什麼才好了。
見我如此,老神仙理解似的上前幾步拍拍我,道:“丫頭啊,你也這麼別氣,這切間一切皆是定數,合該你有此一劫,隻是來得早些罷了。”
好吧,我暫且將氣壓下,不與他計較這些,我還有更關心的事情,“那這罰我要領幾個月?什麼時候是個頭?再這樣下去,就算我不死,我的家人也會為了操碎了心。”
老神仙沉吟了半刻,掐指算了算,才回答道:“快了……記得,天機不可彙露!”說罷,浮塵一揮,人已消失在我夢中。
夢中清醒,已是月上柳梢。屋內燈光昏黃,胤禎毫無睡意般地靜靜地看著我,隻是他雙眼下那淡淡的黑印和下顎青青的胡茬讓他看上去顯得格外憔悴多。我抬手無上他的臉,萬分的不舍,可是卻又不能說出剛才的夢鏡,因為老神仙在消失後留下了六個字——天機不可泄露。
“胤禎。”
“嗯?”
“沒事”
“……”
“睡吧!”
“好。”
夜,靜悄悄的……
曆史依舊邁著它悠閑的腳步繼續向前走著,轉眼就到了康熙四十六年夏天。我的三個寶貝滿周歲了,而我的身子也在太醫的努力,以及胤禎的悉心照顧下,算是慢慢的恢複了,雖然無法回到生育前的狀態,但我也很滿足了。
這一年我算是做了一回徹徹底底的宅女,吃的喝得都是絕對得上等補品。當我可以下床走動時,我真的十分,十分慶幸,我並沒有因為這盡一年的神補而變成個大胖子。
這天,我在小悠攙扶下,在園子裏溜彎,現在我已經被家中胤領導準許出屋了。這不剛走了沒多久,就已經聽了數個小八卦了。什麼十四福晉專房專寵啦、什麼八福晉又在府裏發潑等等,讓我不禁莞爾。這就是宮庭秘密最後,也是沒有秘密的地方。
八福晉的事兒,我倒早有耳聞。在我臥床期間,小悠和小白為了給我解悶,不時會給我講些小八卦來解悶。有時我們還會因此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隻是這段時間胤禎對我的寵溺讓我忘了這紫禁城裏有無處不是耳朵,有無處不在的無間道粽子。
於是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就這麼著還是引來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風從八貝勒府起,一路波及到宮中十四阿哥家,這就是所謂的淺水起風波,平地生荊棘吧。
其實事情很簡單,我生病不隻胤禎一隻急,大哥、小哥看在眼裏急在心中。而我之所以能恢複的這麼快,也不單單劫數已過,還要多虧哥哥們源源不斷送上好補品,要不單靠胤禎這個沒有頭銜的阿哥還真不好說。
這事若平常心看來,最多是兄弟情深,但要是某些人眼裏,可是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畢竟我這個十四福晉出身成迷,又於不少阿哥貝勒交好,如此再加上有心人的編排,這再簡單不過的事兒就變得不那麼簡單了。
至於這個某些人是誰?嗬嗬,不就是不遠處那個紅豔的身影嗎?看她氣哼哼地,八成來者不善。我輕歎,看來有些事是時候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