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城。
容子沐坐在一家酒樓包間的窗邊,看著樓下得人流湧動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麵。
外麵忽地傳來腳步聲,“踏踏踏”的聲音非常有節奏。
容子沐臉色未變,隻端著麵前的茶水輕啄了一口。
門被推開了,伴隨著輕狂的聲音響起:“容大公子好閑致。”
“嗬嗬。”容子沐笑了,“比不得南襄王。”
說著放下手裏的茶杯,抬手領坐,道:“王爺請。”
“容公子還是一如既往地有風度呢。”走過去坐下,藍炎驍眯著眼睛笑笑,“本王覺得本王也沒做什麼,還不至於你容大公子親自約來感謝嘛。”
“王爺可謙虛了。幫我們毀了我們的兩座酒樓,掏空了一個錢莊、一個布裝、一個茶園,子沐自當親自來感謝一番。”
“那個嘛……”藍炎驍摸摸鼻頭,“舉手之勞舉手之勞,容公子就不必客氣了。”
容子沐拿起茶杯給藍炎驍倒上茶水,平靜無波地說著:“這可不行,王爺如此盡心的關注著子沐,子沐怎可不記心上?”
隨即將滿上的茶水推到藍炎驍麵前,道:“王爺,你說是吧?”
“嗯,本王也覺得容公子該好好的謝謝本王了。”藍炎驍邪魅一笑,手指輕輕朝容子沐一揮,一枚毒針就直直地往容子沐的眉心而去。
銀白色的針頭上泛著藍光,倒真是一枚好針。
容子沐還是溫和地笑著,折扇微張,竟是讓那枚毒針轉了個方向,射在了窗沿上。
竟然會武功?!
“王爺的繡花針很獨特。”
聽到這話,藍炎驍的眼眸裏顯現出一抹陰霾,“謝謝讚美。”
“不用謝。”聲音剛落,又是兩枚朝著容子沐射來,容子沐把扇子合攏,在毒針離自己還有一個拳頭時打落在窗沿,和先前的那一根並排著。
“容公子好功夫。”
“不敢當,王爺才是有謀略。”
“哼。”藍炎驍冷哼,一雙眸子看向容子沐。他以為容子沐就是一個隻知道讀書經商的富家少爺,就算是會一點防身的功夫,那也不過是繡花枕頭。
可如今他卻是不敢掉以輕心了。
撫著大拇指上的扳指,藍炎驍道:“容公子當如何?”
“子沐隻是區區經商之人,隻想討個說法,畢竟,子沐也就那麼點產業,也被王爺你毀得了個七七八八。”
區區商人?藍炎驍勾唇,道:“不知容公子想要何種說法?”
“嗯,自然是能說服子沐的。”
“看樣子,容公子是真計較上了,這可難辦了。”藍炎驍笑得燦爛,滲人的目光直逼容子沐。
容子沐拍了拍手,一暗衛自房梁上跳了下來,把一塊玉佩放在桌子上。
“王爺可識得此物?”
藍炎驍麵色一凜,眼睛裏寒光乍現,死死地盯著玉佩。
“你在哪兒得到的?”
“這王爺就不必在意了。要不然,王爺和子沐做個交易如何?”
“哼,交易?容公子的東西,本王自認為沒什麼可交易的,本王拒絕。”不過一會兒,藍炎驍便收起了目光,一臉的雲淡風輕。
“那以此玉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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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家裏出了點事,就趕著更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