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詩?
秦天一聽到塞克的話,心中頓時就迷惑了。日他個仙人跳了,這個黑鬼還會寫詩?看來,自己還真得聽聽一下他的詩歌了。既然對方花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和精力,而且還是特地去查閱了大量的資料,這詩先不說好不好聽了,至少自己是應該要聽聽的,這是對於對方最起碼的尊重啊。
嗯,這事情就這麼定吧,反正現在離比賽還有一段時間不是麼,聽聽也無妨,看看這個來自非洲的國際友人能夠創作出什麼樣的詩來呢,竟然還是打油詩。媽蛋的,老子雖然不是文豪,但對於詩句神馬的,那真是很喜歡的了。自古以來,文人騷客,哪個不是文采斐然的,哪個不是憑借這玩意兒泡了妹子,讓妹子為止心碎為之心醉的東西。一句話,好東西!
聽聽一下吧,也算是一種交流,說不定還可以從中找到一些靈感來,可以實踐實踐在妹子的身上呢。
“咳咳,既然你這麼說我不聽也太不給你麵子了。既然你如此盛情邀請我傾聽你的詩句,而我作為一個華夏的後代,當然是需要聽聽你這個來自異國的大詩人創作出來的詩歌了。嗯,你現在可以念了。”秦天一副謙虛學習的架勢。
“哦,不,不不!秦天,你理解錯誤了,我的意思呢是,我要誦讀給你聽,不是念。”塞克糾正道。
“……”
特麼的,這個塞克竟然還知道這誦讀和念的區別?見鬼去了,這個家夥指不定還真是查閱了不少資料吧。
“嗯,那你就有感情的誦讀給我聽吧。”秦天一臉無奈的說道。
“嗯,那你可要認真聽了!”塞克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張白紙,白紙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秦天斜眼掃了掃,遺憾的是,這白紙上麵的字兒,自己竟然一個也不認識!算了,等他朗誦出來不就知道了麼。
秦天正襟危坐,大氣不敢出的坐在那裏。米勒·娜拉掩嘴輕笑了起來,看著塞克和秦天那個認真的勁兒,還真是煞有介事似的,於是也跟著認真傾聽了起來。
“啊,我的天啊~你是一個大壺,遠遠看著,你是那麼的蹉跎。哦,我的地啊~你是一個小壺,近近的看著,你是那麼的齷蹉。大的壺,小的壺,你永遠是那麼的傻逼啊!”
塞克一臉陶醉的誦讀了起來,坐在邊上的李倩卻是實在憋不住了,直接笑了起來,毫無形象可言。
秦天聽到這塞克的打油詩,一臉的呆若木雞,全然忘記了該作何表情了,反正就是十分震驚了。周圍的人一聽到塞克的打油詩,各個都是一臉的吃驚,小夥伴們都驚呆了!這是神馬打油詩啊,雖然很整齊,但讀著就感覺怪怪的樣子。神馬大壺小壺的不說了,你丫的押運的確是沒錯,但蹉跎和齷蹉,以及傻逼這種字眼,你腫麼就不分清楚就直接引用了呢?
特麼的,老子雖然不會寫詩,但至少是能夠分辨好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