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秦天也很期待這個黑人醫生能夠提供一些有用、有價值的線索,可惜,這個黑人醫生到最後終究都沒有能夠回答出布朗格·歐華所提出來的問題。
黑人醫生也很委屈,媽蛋的,整個人類都無法解決的問題,你讓我一個小蝦米的人物去解決,這不是找死麼。所以,對於布朗格·歐華的問題,他根本就回答不上來。一時間,整個場麵特別的尷尬。
周遭的人紛紛傳出了一道噓噓聲,臉上盡是失望的表情。
“我隻有一個問題,你的人道主義關懷建議我很感興趣,可是我有個疑惑的地方,關乎道德的問題。你提出了病人器官的捐贈問題,對於死者的家屬進行精神和物質上的彌補,物質我可以理解,但精神上我就不理解了,請問你是如何看待這個問題的?”美國專家組喬布斯·費斯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黑人醫生。
特麼的,敢不敢不要這樣。這比賽哥不比了,一上來就拋出了這麼多的難題,你以為容易解決我還提出來麼?但這個問題如果自己不回答的話,估計在專家組的印象分就沒有多少了,甚至還會影響來自全球126個媒體評審團的得票率。一時間,黑人醫生也感到十分的為難。
“精神補救我覺得可以授予病人家屬榮譽稱號,具體辦法政府應該根據地區的不同入手。”黑人醫生憋了半天總算是說了出來。
喬布斯·費斯聽到了黑人醫生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問題問完了。
其他的專家組似乎也沒有興趣了一樣,主持人連忙適時的插入。
“請問各位專家評審團的老師們,你們還有什麼問題要提問麼?”
“有。”
主持人的話音剛剛落下,專家評審團的另外一側便是傳出了一個人的聲音。
眾人雙眼直直的一看,竟然是東洋帝國的專家評審團。
“好,您說。”主持人將話語權再次交給了專家評審和參賽者。
“雖然我們所關注的問題不同,但我覺得你的問題有很大的可取性。比如,你剛剛提出的那個人道主義援助問題,這是我們同行最需要鼓勵的。我有個行業性的問題,如果捐贈者的器官和另外一個病人的身體在交接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些不可避免的感染等惡性反應,作為一個醫生,你覺得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情?”
一點式胡子的本田伊佐,雙眼直直的盯著黑人醫生詢問道。
這個問題的確是醫生所要麵對的問題,這考驗到一個醫生應有的職業素質和反應能力。和教師相比,醫生麵對這樣的突發情況更加嚴肅,因為醫生麵對的可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而教師隻不過是應對一些紀律和班級突發事況罷了。
“這種問題應該說是很少發生的,除非是醫生前期對病人間的血型及其他方麵測試不到位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如果真的出現了這種情況,我覺得應該視情況不同而定,如果是小型手術,應該立馬停止,反之,如果是大型手術,那就必須地科學合理的考慮到停止手術是否會影響病人的生命、健康問題,如果是,那我們就得必須找到另外適合病人器官的器官。如果沒有,那我們必須以保證病人的生命,後續的問題再去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