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總算是被震住了,這也可以看出來,這實在不是技術和知識層麵問題了,這簡直就是經驗的問題。
王欣怡剛剛回來就聽到了娟子的媽媽和秦天的談話,臉皮薄的她,臉色漲得通紅,吹彈可破的臉蛋,讓秦天忍不住有種在上麵親一口的衝動。
王欣怡瞪了一眼秦天,眼神裏充滿了威脅,意思是說,如果你丫的下次還在背後談論這些問題,你以後就休想碰我了。秦天看到王欣怡的這道神色,內心一抖,果斷是將頭轉向了其他的地方去。
“酒精。”王欣怡塞到了秦天的手裏,正當秦天想要接住的時候,一股鑽心的疼痛,在秦天的胳膊上傳遞了過來。
秦天露出了一道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內心驚呼,以後再也不能這樣了,這女流氓的心性還是一如既往啊。
秦天取出了一排銀針,在酒精的作用下進行消毒。待到做完這些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分鍾了。
“阿姨,你坐著就可以了。”秦天吩咐道。
秦天嫻熟的手法握針,右手尋穴,在各處穴位上紮入了銀針,氣遊動於針。
秦天現在要給娟子的媽媽做的是疏通脈絡,盡可能的保持暢通,尤其是娟子的媽媽體內還有些雜質,這些得稍後開藥方來實現了。目前麵臨的問題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病到底是什麼病,所以秦天也不敢大刀闊斧,隻能在某些穴位動針了。
手上沒有片刻的停留,火燒山的第二針陽氣緩緩的從銀針上渡了過去,娟子的媽媽臉上浮現出了一道若隱若現的斑點,秦天看著十分的詫異。這些斑點,似乎隻有在他施展火燒山第二針法的時候才會出現,而當他停止下來的時候,這些斑點明顯就消失不見了。
難道是說,娟子所得的病就是這個?秦天心中不斷地詢問著自己,可思考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出是什麼原因。這些斑點,自己平時都不怎麼注意,沒有想到在火燒山第二針法的作用下,竟然浮出水麵來了。
難道是說,這火燒山第二針法就是診斷的方法?如果事情如此,那麼娟子媽媽臉上的這些斑點又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病斑?那麼,和斑點有關的疾病都有哪些呢?
各種問題,幾乎在同一時刻裏,在秦天的腦海裏不斷地浮現了出來,可這些信息似乎還真的沒有找到相關的病例。秦天雖然不敢說自己見多識廣,但自己平時肯下功夫,華夏國內的許多病例秦天都見過,或直接、間接的接觸。
換言之,娟子媽媽所得的這個病,估計還是罕見的病例,是首次的!
秦天一想到這個問題,腦子裏瞬間就轟的一聲。糟糕了,如果是首例病例,那還真是有些懸了。可是不對呀,老道為什麼那麼敢肯定自己能夠治好?難道是說,老道知道治療的方法或者知道有關於這個病例的存在?如此一來,那就不能算作是首例病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