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景老對你的評價,很高嘛。歐陽春風也是如此,不知道是他們倆人眼拙了還是你確實有本領,這一點我還希望我是錯的。”蕭敬海抬頭看著秦天說道,“我聽說你會火燒山針灸法,我很期待你能夠在國際醫學交流會上嶄露頭角。但是,我必須很清楚的告訴你,陳斌是我的徒弟,雖然他傾向於西醫,但這並不代表他的中醫就比你弱了。你這麼久以來還沒有見過他的中醫醫術吧?”
赤果果的挑戰,聲音中充滿了調教的意蘊,而且讓秦天最為難以接受的是,這個家夥所言似乎都是句句對準他。特麼的,咱倆似乎沒有見過吧,一來就是如此囂張,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老前輩的份上,老子還真就不給你麵子了。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順勢爬竿,直接如此猛烈的對自己發起了攻擊。
不過,陳斌是這個家夥的徒弟?如此一來,陳斌的孫子的病,難道他沒有看過?應該是看過了吧,為什麼找不到治療的方法?秦天想到此處,嘴角不由得掀起了一道弧度。
“好的,聽老前輩的話,果然是聽君一席話勝過讀聖賢書啊。”秦天繼而說道,“可惜了,陳江的病好像還沒有治好。”
秦天說得前後兩句都不搭邊,但這話落在蕭敬海的耳朵裏卻是如同驚雷,那個時候陳斌的確讓他過去看陳江的病過,極為複雜的手段,他一直都沒有眉目,現在聽到秦天忽然提起這事情,頓時氣得瞪眼吹鼻子。
這事情簡直就是他的恥辱,徒弟請師父幫家屬看病,結果自己一個師父竟然沒有一點辦法,這讓他一直耿耿於懷。由於這一層關係,蕭敬海才對秦天懷恨在心,即便是兩人沒有見過麵,但間接的對秦天產生了莫名的怒火。現在聽到秦天提到這事情,他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雙眼裏也是充血,似乎要爆發了一樣。
“眼充血,氣若有若無;臉潮紅,腦血脈回漲。”
秦天說得很輕,但這句話落在蕭敬海的耳朵裏卻是驚駭如雷。在他很小的時候,開始學醫他的師父就千叮萬囑了,切莫出現眼充血,氣若有若無,臉潮紅,腦血脈回漲現象。很簡單的道理,這是人發怒時的征兆。他的師父一直強調,醫生不能發貨,肝火紊亂,人之氣血隨之變化,更年期提前,不利於後期的養生。現在,這句話,如同他的師父生前對他說的那樣,完整的再次傳入了他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