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騙我!”
王欣怡仔細的盯著秦天,忽然破涕為笑。秦天心中暗暗吃驚不已,女人真是善變,剛剛還哭得死去活來,轉眼間就笑得一塌糊塗。
“當然。”秦天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你要我做什麼啊?”
秦天忽然反應了過來,對方還沒有要求自己反倒是急了,自己這個算不算許諾呢,如果是的話,那就相當於一張支票一樣了。
“嘻嘻,我現在還沒有想好。怎麼,後悔了?”王欣怡看著秦天,仿佛隻要秦天反悔就馬上哭起來一樣。
秦天看著眼前的架勢,哪敢說這樣的話,好不容易把這丫頭給穩住了,如若再哭的話,那自己英明神勇的形象就沒了。
“笑話,我秦天何時失信於人過了?”秦天一臉的不屈,絲毫不放在心上的說道。
“哼,那就好。如果你要是反悔的話,我就在大街上哭給你看!”王欣怡笑吟吟的看著秦天一臉溫柔的說道。
臥槽,還讓人活了不,在這間咖啡廳裏哭自己已經有些失控了,如果王欣怡在大街上哭的話,那不僅是自己的英明神武的形象沒了,到時候網絡上也會瘋傳他,那自己隨時都有可能麵對各種王欣怡粉絲的報複了。
看一個人出不出名,最重要的一點兒就是緋聞,一旦有緋聞了,那就出了名的,出了名自然就會有粉絲。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秦天坐定,眼睛看著王欣怡,然而,對方聽到自己說的話時候,眼睛輕輕的對自己眨了眨。
“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嗎?”
秦天聽到這話,呼吸不由得一窒。
“不是,沒事當然也可以找我,如果長聊的話,不如我們找間安靜的屋子,然後慢慢地聊?”秦天雙眼盯著王欣怡,甩了甩風騷的頭發說道。
“找間屋子,然後長聊,你要聊什麼哦?”王欣怡裝作不知情和好奇的問道。
“咦,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同在一個屋簷下,你說能聊什麼呢?”
秦天看到對方眼睛裏的光彩,不由得和對方打起了啞謎來。
“你這人,油嘴滑舌的,老實交代,你用這招騙了多少個女孩子了?”王欣怡不由得莞爾一笑。
“什麼叫騙,像我這麼風騷的男人,還需要那種下三濫的手段?”秦天再次甩了甩自認為風騷的短碎發。
王欣怡總算是領教了秦天的臉皮了,這家夥分明就是一個無賴嘛,所以王欣怡隻好轉變戰略了。
“昨天我看見了你的那些手段,心裏有些好奇,你是如何診斷出病源的?”王欣怡一臉的好奇,眨了眨眼看著秦天問道。
“這個不好說,如果我說我是憑直覺你信嗎?”秦天認真的看著王欣怡說道。
“我信。”王欣怡頓時展顏歡笑了起來。
“……”
這下子輪到秦天沒轍了,原本他隻是措辭,他不想讓別人知道,這是他先天性的感覺。小時候的秦天就有種奇妙的感覺,能夠感受到人的身體熱度和血液流動的律動,所以他準備這樣說,好讓王欣怡知難而退。
要不要告訴她呢?秦天內心有些犯難了,兩人雖然相互認識,但仍然沒有達到那種讓他掏空心扉的地步。
“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就別說了。”王欣怡似乎察覺到了秦天的神色有些不對,連忙出聲說道。
“我從小就有這種感覺到了,可以不通過把脈也可以感受到病人體內的血液流動和身體熱度,我也不清楚是什麼原因,我爺爺說我當年得了一種怪病。”秦天望著遠處,回憶慢慢地被拉回到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