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跟你說過很多次,但是你都不相信,這次我去美國找她,我才知道自己喜歡上了她,所以我很抱歉。”段晨從沙發裏站起來有點歉意的看著許子墨,這件事怎麼說自己也有錯在先。
許子墨聽著段晨說的那句去美國找她,整個人再也沉不住氣的站起來,怒不可遏的看著段晨:“朋友妻不可欺,就算她現在隻是我的女朋友你也不能對他下手呀,你這個混蛋!”話一說完一拳揮了過去。
他才不相信米多多會喜歡他這樣的男人,一定是段晨強迫了她,她才會不得已說喜歡他的。
段晨站在原地沒動,隻是眼神堅定的看著許子墨:“你打吧,打完了,我就不欠你的了。”
許子墨恨恨的看著他,握緊的拳頭微微顫動著。沉默了半晌,他幾步走到門口拉開房門:“你走吧,米多多我是不會放手的,如果你真喜歡她,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從我手中把她奪走。”
那個女孩子在他心裏占了什麼樣的地位,隻有他自己清楚。每次看到她時,他都能感覺到自己那種從內心深處升騰起來的愉悅。她有時像一陣春風,讓你身心舒暢,有時又像是一團火,讓你的心情不自禁的跟著她一起跳動。第一次碰到這樣一個女人,他怎麼可能說放手就放手?
段晨看著許子墨眉頭緊蹙的樣子,知道再說下去也是徒勞,便大步離開了許子墨的家。許子墨的一拳,讓段晨瞬間坦然了許多,他開車回了別墅。洗完澡之後在大床裏躺下來,拿出手機想給米多多打個電話,手機卻在此時響了起來。他看著上麵那個熟悉的號碼,眉頭猛然一皺。拿起手機放在了耳邊。
“爺爺,您有什麼事?”縱使不情願,老爺子的電話他還是必須要接聽的。
“三天以後跟米佳音訂婚,所有的一切我都準備好了,別想著中途反悔的事。你做好心理準備吧。”
不等段晨反駁,那邊的電話便啪的一聲掛斷了。隻留下一陣嘟嘟的盲音在段晨的耳邊回響。段晨靠在床頭上,伸手拉開床頭櫃子下的抽屜,從裏麵取出一個紅色的小錦盒,再輕輕的打開。一個深紅色的瑪瑙手鐲靜靜的躺在裏麵。他伸出手輕輕的拿起來,緩緩的轉動著,眼睛緊盯著上麵那個金黃色的米字。這樣的手鐲在商場裏甚至是大街小巷,都可能隨處可見,可就是上麵那個篆刻的米字,卻顯示出了它的獨特與唯一。因為隻有米家的女孩子才會有這樣一個手鐲,也是因此,段晨才知道七年前闖入自己房間的那個女人就是米佳音。
手鐲上除了那個金黃色的米字,還有一道明顯的斷痕,那是當年米佳音掙紮時,手鐲被壓斷了。後來一段時間後,段晨找人把手鐲做了修補,可還是能看出上麵已經斷掉的痕跡。
他也曾經想過,米佳音會不會還有一個妹妹或者姐姐,可他問過米佳音和他的家人,知道她們家隻有米佳音和米佳偉兄妹兩個。想想那個米佳音他就一陣頭疼,如果不是看在爺爺的麵子上,他早就把那個女人踢飛了。
他無聊的拿出手機,在米多多那個號碼上不停的點來點去。
米多多?
他怎麼忘了,那個臭丫頭也姓米?在這座城市裏,姓米的人應該是少之又少的。
段晨的眼睛瞬間一亮,他快速的按下米多多的號碼撥了過去。
米多多躺在床裏馬上就要睡著了,卻被一陣鈴聲又給亂醒了。她生氣的拿起手機就是一陣亂吼:“讓不讓人睡覺呀,我困死了。有事明天再說。”
“臭丫頭,我有沒有安全到家你都一點不擔心呀?竟然睡的這麼快?”段晨捏著手中的手鐲,有點傷心的生氣。真懷疑這個女人到底喜不喜歡自己?每次在她的眼神中他都看不到那種對自己戀戀不舍的樣子。
“沒有啦,人家是真的困了嗎?你又不是不知道被那些人給折騰的。”米多多嘟著嘴巴叫屈,這一天從地獄到天堂的,正常人誰受得了呀。真是的,就不能好好體諒一下她嗎?
“多多,我問你,你之前都是一個人這麼生活的嗎?”
“什麼意思呀?”米多多不解的眨了下眼睛。
“我是說你之前有沒有家人?在沒找到你親生父母之前。你有沒有養母或者養父什麼的?”
這個問題來的有點突然,米多多沉默了幾秒鍾,想著自己的養母一家,她的眸光一暗,低聲回答:“沒有,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怎麼了?”她不明白段晨為什麼要問自己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