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利索點!不然扣你工資!”酒店主管大聲喝罵著,

今晚,顧氏集團在二樓設宴,慶祝顧家二小姐十八歲生日。

排場巨大,酒店上下忙得停不下來。

顧安然拿著掃把,看著正上台歡喜慶祝的顧家人微微出神。

顧思思天真燦爛的笑刺痛了她的眼睛。

“看什麼看,別做夢了!你以為你是顧家小姐啊!”保潔大姐打斷了她的思緒。

顧安然低頭苦笑。

她的確是顧家大小姐,但那又怎麼樣?

她隻是一個見不得臉的私生女,母親把她托付給父親顧薄雲便去世了。

父親嫌她丟臉,要不是顧著麵子,恐怕他早把她踢出家門了。除了施舍個有瓦遮頭的地方,他從沒有盡過做人父的責任。

顧思思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然而她們的待遇卻天差地別。當顧思思在父母懷裏軟軟地撒嬌時,她隻能靠兼職打工的錢勉強度日。

她知道今天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但是酒店今天缺人手,時薪很高,她要攢錢。

經理走過來指了指,“你,去打掃十九樓的房間!”

“好。”

繁華安樂,從來與她無緣。

“少爺,你忍忍!很快就到了!”

酒店經理已經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迎接。

助理陸謙下了車,迅速拿起房卡,徑直從專用電梯上樓。他領著一批黑衣人,西裝革履,步伐整齊,為身後男子開路。

圍在中間的保鏢肩上扛著一名男人,膚色較為白皙,身材高大頎長,渾身散發著高貴森然的氣質。隻是他一直閉著眼,薄唇緊抿,似在忍耐著巨大的痛苦。

靳慕遠耐性全無,薄唇輕吐,額頭滿是細汗,

“還要多久!”

“大概十分鍾,女人馬上到了!”助手陸謙不停撥著電話。

男人聲音肅殺,宛如來自地獄的修羅,

“立馬派人給我滅了烈火門!”

區區一個小門派,竟然敢在他的酒裏下“濃情”!踹了他的軍火窩已經算是客氣了!

“是!”

陸謙把男人放到套房大床上便退了出去。

“少爺,您先歇著,我派人去接她!”

靳慕遠拉扯著領帶,襯衫的扣子已經崩開,露出精壯的胸膛。他低低吼著,忍耐的汗水不斷滴下,聲音裏有一絲顫抖。一股熱流像火一樣迅速聚集到身下,他急需找一個發泄的出口……

“Shit!”靳慕遠狠狠咒了一聲,沒想到堂堂龍門門主居然會被區區一個小門派給暗算了。

得罪他的人,他會讓他生不如死!

門外,顧安然輕輕敲了一下門。門沒有鎖,也沒有人回應。

她向裏麵探個頭,聲音清麗而有禮貌,

“請問客人房間需要打掃嗎?”

“啊——”

顧安然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到柔軟的大床上。

緊接著一具雄性偉岸的身軀覆蓋而上,慌亂間,顧安然柔弱的雙手緊緊抵著他的胸膛。燈光昏暗,她看不清身上男人的五官,隻是臉廓俊美如雕刻,雙眸深邃如墨,仿佛一個巨大的漩渦誓要把她拉入欲望之海,渾身散發著熾熱危險的氣息。

雖然這男人極致誘惑,但也不至於讓她一見鍾情以身相許吧?

顧安然手腳並用地劇烈掙紮著,然而力量懸殊,男人的鐵臂把她定定地釘在床上。

靳慕遠眉頭緊鎖地看著身下翻騰的女人。

秀發淩亂,柔和的鵝蛋臉,瀲灩的桃花眼清澈幹淨,果凍般的紅唇閃著誘惑的光芒……

還不錯……

他也不虧。

隻是……有點聒噪,

“喂喂,發情狂!我不是小姐啊啊啊!”

“你這是在犯罪啊大哥!”

“沒關係,我樂意。”靳慕遠眼神閃著獵人的光芒,

“就你了!”

顧安然還沒來得及反駁,紅唇已被狠狠堵住,男人的舌頭帶著侵略性地掃過她馥鬱的口腔……

撕裂、劈開、進攻、嬌喘、低吼、重複、重複……

一室旖旎,歸於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