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諍言苦笑了一下說道,“我自然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跟他有任何的關係,我願意聽他的辯解,我願意給他一個機會來洗刷他的罪名。”
“你這樣的心態倒是難得,不過你現在也要記住他現在已經不是太子殿下了。”皇上淡淡的說道:“再朕沒有回複他的地位之前,他就隻是你的皇弟,是你的弟弟,並不是尊貴的太子。”
聽皇上的話,方諍言心中既沒有竊喜,也沒有悲傷,隻是淡淡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姚馨兒,看了溫公公一眼。
溫公公會意,去傳了方仲言。
方仲言走了進來,臉色非常的平靜,向皇上行了禮,然後平靜的站在那裏。
方諍言要站在那裏並沒有說話,平靜的看著他。
皇上咳嗽了一聲,看了一眼方仲言,說道:“仲兒,下麵跪的女子你可認識?”
方仲言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父皇,下麵這個女子,想必皇兄會更加認識。”
“朕再問你。”皇上看了姚馨兒一眼,說道:“你再將剛才的事情說一遍。”
姚馨兒哽咽地將事情的經過再說了一遍。
皇上說道:“這件事情,你有什麼辯解的嗎?”
“辯解?”方仲言最佳冷笑了一下說道:“父皇,今天這件事情你已經認定了,何必讓我來解釋,辯解?沒有想到父皇,竟然對我說這樣的詞兒,你已經相信了,他們的說法不是嗎?”
方諍言看了姚馨兒一眼,說道:“這件事情你可有證據嗎?一個皇子也不是能讓你這麼誣陷的,說話之前一定要有證據。”
姚馨兒急忙:“草民並沒有證據,但是草民有證人。”
“證人?”方諍言聽了他的話覺得有些意外,看了一眼方仲言,這麼大的事情,方仲言竟然還會留下別的證人?
“那麼看著我幹什麼?好像我真的做了那個事情一樣。”方仲言冷笑了一下說道,“方諍言,你不要這麼裝模作樣的,你敢說,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這些事情當然跟我有關,我的孩子,我的妻子,還有錦繡,錦繡的孩子,這一切的一切,多跟我有關係,方仲言,你害死了我的女人,我的孩子,我恨你入骨。”方諍言恨恨地看著他,“但是我卻給你機會讓你辯解,為了就是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
“兄弟情義?”方仲言冷笑了一下說道:“你我之間,能有什麼兄弟情誼,從我們見了麵那個時候,你就一直在算計我。”
“我算計你?”方諍言冷哼了一聲,“顛倒是非黑白,我見過不講理的,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既然姚馨兒有證人,那麼就讓他帶證人過來。”
“父皇,難道你真的相信他們?”方仲言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皇上。
“不是朕相信他們,你以為有些事情,朕真的不知道嗎?”皇上此時的聲音有一些威嚴,“仲兒,朕真的對你太失望了。”
“現在就算失望,你不覺得早了一些嗎?”方仲言看著他說道:“這些事情,不一定是我做的。”
“那就傳證人吧。”方諍言冷冷的說道,“我也希望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這樣我就不會左右為難了,不過如果你事你的話……”
“你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你說這句話就是故意在引到麵前,讓別人相信你。”方仲言冷冷的看著他。
不過讓方仲言有一些意外的事,溫公公帶來的這個證人,既然是楚心蘭。
楚心蘭跪在大殿上,叩拜了皇上。
姚馨兒見到她過來,急忙跪到他的旁邊啊,說道:“楚姑娘,你可要為我作證啊!當初我被太子殿下帶到了皇宮,你是看見的,當初你就躲在屏風後麵的。”
楚心蘭認真的看著她,看到他的樣子,有一天了然,說道:“原來當初是你我還以為是真的錦繡呢!”
“我剛說的就是我,我還有一個證人呢!”姚馨兒急忙說道:“那一個人跟太子殿下,長得一模一樣,他說他才是真的太子,不過當時,太子殿下將他抓住了,嚴刑拷打,我看著害怕,所以,才答應了太子殿下的要求。”
方諍言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什麼意思?你將話說清楚。”
“就是一個跟太子殿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呢?”姚馨兒也覺得有些奇怪,說道:“那個人跟我說,他才是真正的太子,但是我當時好害怕。”
“我還以為當時是我看錯了,原來,你真的叫他抓的起來?”方諍言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可置信,跌坐在一邊的凳子上。
“你又知道了什麼?少在這裏胡說八道。”方仲言冷冷的看著他,此時皇上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如果再任由他們這麼說下去的話,皇上一定會被他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