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秦嵐有些意外的事,房間裏竟然被紗嫚隔開了,透過紗幔,他隱約能看到一個女子身影坐在那裏,仔細看,卻看不清楚,想必,這就是那一位小姐了。
\t秦嵐站在房間的中間,恭敬的說道:“在下秦嵐,一直未能親自謝過小姐的救命之恩,心中實在是惶恐,今日前來,一是想要借過小姐的救命之恩,二是,要提出辭呈,在下打擾小姐多日,現在身子好轉,也該告辭了。”
“咳咳,秦姑娘客氣了。”裏麵的聲音如出穀黃鶯一般好聽,隻不過略帶咳嗽,看樣子他真的是生病了,並沒有騙自己。
“洛兒,你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這位姑娘,還是讓我來招待吧!”
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男,這個男子身材頎長,一身白衣,溫潤如玉,臉上帶著笑容,讓人一看,就心生親切感!這個男人真是不錯?不過,讓秦嵐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隔了一世紀,看到這個人一般。
秦嵐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這位男子的聲音也非常好,也給人一種溫潤如玉,永沐春風一般的感覺。
“這位公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秦嵐有些疑惑地說,他雖然這麼說,但是,他肯定,自己並沒有見過這個人,隻不過,機會讓給他那種強烈的熟悉感,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而已,仿佛,這些在哪裏見過他一般。
那個男子聽了這句話,愣了一下,說道:“在下也很想提前見到,像姑娘這般漂亮的女子,可惜的是,在下福元錢博,這是第一次見到姑娘。”
原來以前真的沒有見過呀!秦嵐心中有些失望,那自己心中的那種書,熟悉感,到底是從哪裏來的?他為什麼會給自己一種這樣的感覺呢?
“姑娘請坐,在下白洛辰,還沒有請教姑娘芳名。”白洛辰笑著說道。
秦嵐也不客氣,剛坐了下來,就聽到他報上自己的姓名,於是怔了一下,這個名字,那可是如雷貫耳,怎麼也不可能忘掉的,怪不得,自己覺得他熟悉,原來竟是他,白洛辰,不就是中州的太子嗎?他怎麼會來到這裏呢?
還有裏麵那一位姑娘,讓他如此維護,而且,還被他稱之為洛兒,看來,就隻有一個人有這樣的殊榮了,那就是中州的如意公主,是他最寵愛的妹妹。
沒有想到,中州的太子與公主,既然來到了這裏,他們來蒙我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是想接白雲東回去?不過白運東現在在哪?他們都不知道!
“在下秦欄,見過白公子。”秦嵐裝作不認識他的身份的樣子,回禮道。
“原來是秦姑娘,真是失禮了。”白洛辰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坐在紗嫚那邊的女子,說道:“那是舍妹,舍妹這是第一次出遠門,在下實在是不放心,所以就跟著他一起出來了,充當他的馬夫,沒有想到,在路上竟然遇到了搶匪,真是讓在下心有餘悸。”
秦嵐嘴角哆嗦了一下,就那麼一點搶匪,還能讓你心有餘悸,你騙誰呢?
不過秦嵐還是說道,“我也有些意外,在這裏,竟然碰到了一些搶匪,以前這事根本就沒有的事,在我看來,這也是貴兄妹兩人一身貴氣,能夠化險為夷。”
一個太子身邊,跟著幾個死士,這倒也說的過去,不過她覺得,太子身邊的死士有點少,在他的周圍應該還有別的保護措施。
秦嵐與太子聊天,聊得非常高興,而那位如意公主,神秘的小姐,則是一直坐在山脈那片,也不說話,偶爾的時候,能聽見他一兩聲,咳嗽,顯得非常安靜。
“在下就告辭了。”聊了一會兒,秦嵐站了起來,再次提出辭行。
“請姑娘身上的傷還沒,沒有回複,這麼著急著走,恐怕對親姑娘身上的傷沒有好處。”這句話是那位神秘的公主說的,他見秦嵐急著想要離開,忙說道。
“在下也沒有辦法,實在是有一些事情要辦。”秦嵐苦笑了一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身上的傷需要調養,但是現在,並不是調養的時候,白雲東與方諍言都下落不明,他必須要確認一下,這兩個人是不是回宮了?還是?還在外麵。
“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強留了。”白洛辰優雅的笑了一下,將秦嵐送到了門外。
白洛辰,再次回到了房間,坐在他原先的位置上,倒了一杯茶水,輕輕地說道,“你這一次執意要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是因為雲東嗎?”
“現在外麵,流傳的運動那麼多謠言,我實在是不放心,所以就想來看看。”如意公主也是輕聲的說道,“外麵的那些傳言,讓我感覺很難過。”
“外麵的傳言,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麼辦?”白洛辰關切地看著他,他知道自己妹妹的心,一直係在白雲東身上,但是白雲東的心一直在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