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通兄,想必你也清楚,這種事情並不是什麼好事,要是錦繡想要說的話,就讓他自己說吧,我不能多說什麼。”秦嵐直接拒絕了,如果不拒絕的直接一點,她相信,還會有別人來問的。
無通點了點頭,“說的也是,那我就 不問了,這種事情,還是讓錦繡爛在肚子裏吧。”
他直覺得認為,這件事情,對於錦繡來說,肯定是一件大事,所以還是不要問了,即使是他想說了,自己也要勸他不要說。
太子的車駕姍姍來遲,城內的百姓都去迎接了車駕去了,秦嵐則是站在客棧內,冷眼看著太子的車駕從街道的那邊慢慢的向這邊移動。
在另一個房間,方諍言與方無雲則是站在窗前,看著太子的車駕。
方諍言說道:“方兄,真是好大的架子,你說是不是?”
“什麼好大的架子,我不懂你再說什麼。”方無雲也是在看太子的車駕,對於方諍言的話語,直接表示不解。
“嗬嗬,方兄難道不覺得太子真是好大的架子嗎?”方諍言冷笑了一聲。
“是嗎?難道方兄不認為這是太子正常的架子嗎?”方無雲絲毫不想讓的回道,“如果是方兄坐在裏麵,我想,架子肯定會更大。”
“那是當然,他怎麼能跟我比?”方諍言冷哼了一聲。
“但是你現在是不能跟他比,因為他坐在裏麵,而你,則是站在外麵迎接他。”方無雲也是冷笑了一聲,“太子始終是太子,賤民始終是賤民。”
方諍言眸底閃過一道厲芒,好不相讓的說道:“這句話真應該讓站在下麵的子民聽聽,賤民?不知道他們聽到這個稱呼會是什麼反應。”
“你不用拿話挑撥我,我在說誰,方兄難道不知道嗎?”方無雲冷冷的看著方諍言,挑釁意味十足。
方諍言也是冷冷的看著他,“我要是賤民,那某人不是跟我 一個等級,成賤人了?”
“哼。”方無雲冷哼了一聲,“你以為逞一時的口舌之利,就真的能改變什麼嗎?”
“改變不改變的,就仁者見仁了。”方諍言也是冷哼了額一聲,“如果你不來找我,我能逞什麼口舌之利, 我告訴你,我之所以站在這裏,是因為我不想爭什麼,別逼我,否則你真的會後悔的。”
“ 我現在站在這裏,就是想要看看那個雜種長什麼樣子,我都是看看他怎麼跟太子爭。”方無雲並不受方諍言的威脅,而是繼續挑釁道。
“雜種?”方諍言聽了這話,臉色非常陰沉,“該叫雜種的是誰?你心裏清楚。你真的知道,你為什麼叫做無雲,而我叫諍言嗎?”
“一個連自己身份都不敢承認的人,也想跟我爭?你憑什麼?”方諍言冷笑了一聲,轉身就走了出去。
方無雲則是一臉陰沉的站在屋內,冷眼看著方諍言遠去的背影,“我雖然無雲,但是你現在也確實是一個雜種,因為我現在則名正,而你則是言不順。”
方諍言身子頓了一下,什麼也沒說,因為這個時候,夜羽堂打開了門,招手讓他進去了。
走進房間,方諍言問道:“什麼事?”
“什麼事?”夜羽堂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們那麼大聲,想幹什麼?不會想讓全客棧的人都知道吧?”
“知道什麼?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方諍言冷哼了一聲。
“難道他們就那麼蠢,不知道你們在討論太子?”夜羽堂瞪了他一眼。
方諍言再次站在窗前,看著街道上受著百姓朝拜的太子車隊,說道:“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個?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當然有別的事情,你以為我這麼無聊?”夜羽堂知道自己說不動他,於是就轉移了話題,“我找到了那個的紅衣女子。”
“哦?她在哪?”方諍言很有興趣的問道,紅衣女子,不就是秦嵐說的那個設計她的女子嗎?那人可真有意思,竟然敢設計秦嵐。
秦嵐當時沒有說在密室的那一段,但是紅衣女子的事情,卻說給他們聽了。
“在畫舫,你肯定不知道她是誰。”夜羽堂說的很神秘,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順便扇了幾下扇子,看到方諍言等的不耐煩了,才說道:“你跟我來。”
方諍言跟著夜羽堂走了出去,路過秦嵐的房間的時候,兩人將秦嵐也叫上了。
“紅衣女子?她那樣的性格?竟然是畫舫的人?怎麼可能?”秦嵐有些不相信,但還是跟著他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