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諍言出手擋住那個人的攻擊,另外一個人也反映了過來,也揮掌衝了上來,加入了戰圈,秦嵐見他們與方諍言鬥得激烈,於是說道:“兩位兄台是否誤會了?我們怎麼可能是跟黑衣人一夥的呢?那個黑衣人現在已經死了,是被我們親手殺死的。”
雖然黑衣人落入了深溝,不是他們親手殺死的,但是現在為了取信於這些人,她還是這麼說了餓,因為有些事情不解釋清楚,會被人逼死的。
“誰知道是被你殺死的,還是你們故意設那樣的局,為了搶奪血蓮?反正現在血蓮已經落在你們的餓手裏,還有那個黑衣凶手也是跟在你們身後消失不見的,你們現在怎麼說都行,就算你說你已經將黑衣人挫骨揚灰了,我們也不知道,你那麼說更好,連做個假屍體都省了。”其中一個修者說道,那理直氣壯的樣子,活像是秦嵐將他們挫骨揚灰了一般。
什麼人啊這都是,秦嵐與方諍言心中很是鬱悶,這些人都是怎麼想的啊,為了血蓮,他們就這麼憑空捏造一切?他們也不查明真相,就這麼胡言亂語,也不怕冤枉了好人?怎麼夜羽堂他們就不為自己等人解釋一下呢?
“還有,你們欺騙我們,設局將血蓮騙走也就罷了,居然連我們的金錢都偷,你們還是不是人啊?那可是我們生活的根本,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混蛋,老子殺了你們。”一個修者越說越憤怒,最後直接升到了不讓他們活下去的高度了。
秦嵐與方諍言都覺得莫名其妙的,他們怎麼又跟小偷車上關係了餓呢?他們怎麼就偷了他們的金錢了呢?這簡直比黑天的冤枉還讓人覺得黑。
“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啊。”秦嵐心中轉了幾個念頭,說道。
方諍言點了點頭,雙手一揮,紫雲掌拍了出去,這一掌他隻用了七成功力,將兩人擊退,他與秦嵐兩人則是趁機運轉真氣,飛身向山下略去。
途中也遇到過一些修者,但是兩人都沒有貿然現身,而是躲在一邊,等那些人過去,他們才繼續趕路,一路上他們也從這些人的隻言片語中得知了一些東西,而這些消息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兩人的心情更加沉悶了。
兩人也都知道,這些人說的什麼他們的金錢被偷的事情,為什麼會算在他們頭上了,原因無他,就是那個肖月,也就是薛禦軒救的那個女孩,偷走了住在客棧內的所有人的錢財,甚至連無通等人的錢財也沒有放過,然後就揚長而去了。
但是無通他們這麼說,誰信啊,都以為這是肖月跟無通他們演的一出戲,紛紛要求無通等人賠錢,有的人甚至獅子大開口,開出了天價,因為誰也不知道他到底丟了多少錢,更多的人則是有樣學樣,紛紛抬高價錢,向無通等人討債。
無通等人煩不勝煩,想要轉移陣地,卻沒想到被他們從血坑附近救出來的人,也被人趁機殺死了,誰也不知道是被誰殺死的,這個罪名自然就落在了無通等人身上。
還有,秦嵐與方諍言得到了血蓮,甚至將黑衣人引開了,這樣的誤會就更大了,他們直接成了詐騙別人錢財,斷人活路的騙子,與設局坑殺武林修者,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誅殺的殺人魔王,甚至還設局騙取了血蓮,是武林修者不共戴天的敵人。
秦嵐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才幾天沒出現在,外麵就已經傳成這樣了,她怎麼都不知道她居然做過這麼多驚天動地的事情呢?
“這下子可好了,咱們徹徹底底的成了魔王了,我倒是無所謂,因為我本來就是魔王,但是夜羽堂和無通還是鍾師妹,寒師妹幾人就徹底的冤枉了,因為這幾人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而且經常以名門正派自居。”方諍言苦笑了一下,“他們現在的感覺一定是糟糕透頂了。”
“你現在是幸災樂禍吧?收起你為他們著想的嘴臉,想笑就笑吧。”秦嵐冷著臉說道:“要說冤枉,也是我冤枉,我招誰惹誰了我?就成了魔頭,騙子?”
“你就認命吧。”方諍言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就算是魔頭,騙子,他們能奈我們何?打也打不過我們,殺也殺不死我們?我們還是照樣快快樂樂的生活,倒是他們自己則是我生活在仇恨與無奈當中,何苦呢。”
“你倒是豁達。”秦嵐被他說的心中開朗了很多,是啊,被人誤會又怎麼樣?難道自己還能不是自己了?
“人生本來就是如此,這無關乎豁達與否。”方諍言笑了一下,那張貴氣十足的臉此刻看起來有些聖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