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一點,義霆和唯冰已經找了夕月整整九個小時了,可是卻一無所獲。他們給阿冰打去電話了,之前就是因為傷心夕月總是徘徊在酒吧之中,這次夕月也應該是一樣在這裏的。可是,電話中阿冰的語氣就不像是假的,阿冰說夕月沒有來過,夕月如果去酒吧的話,一定回來找自己的。義霆也知道阿冰是很正直的一個人,說出的話絕對是真的。兩個人就這麼一直行走於大街小巷的任意一條街,找著夕月,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就是沒有找到夕月。
“人生真的很像是一場戲啊,上一刻我還在極力掩飾的笑容下過著生活,下一刻我那麼努力掩飾自己的情緒卻還是暴露的出來。”夕月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雙眼迷離的看著自己那雙白玉般的手指。
“小妞,長的這麼漂亮這麼沒有人陪呢。”一個穿得古裏古怪的男生走了過來,他的聲音也很討厭有些沙啞,而且這個男人還帶著那些什麼銅銅鐵鐵的鏈子。最重要的是這個討厭的男人堆夕月動手動腳,伸出了自己那帶著濃重毛發的右手捏住了夕月的下巴。
夕月邪邪的看著麵前的這個人,此時的夕月已經是喝的醉醺醺的了,所以根本就不注意自己言行了。隨手打掉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著麵的這個討厭男人,微笑的說道。“你是誰?對我動手動腳不怕我打你嗎?”
看著夕月那張美麗的臉,麵前這個男人不由得一愣,隨後囂張的說道。“就你一個小姑娘能把我怎麼樣?”說著低下頭貼近夕月,繼續說道。“我好歹也是一區的老大,身手方麵應該還算好的吧。”
就在這個男人自顧自的說著時候,夕月一點情麵都沒給的一巴掌打在這個男人的右臉上,頓時那張討厭的臉上多了個紅紅的五子印。
這個男人被打得眼冒金星,退後好幾步,眼睛帶著驚訝的神色看著夕月“這個小妮子手勁挺大啊。”。走上前,使勁的扣住夕月的手腕,哼聲說道。“小妞,手勁挺大啊。”
夕月被扣住,手腕吃痛,隨身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站立住,夕月直接一腿踹在了這個男人的肚子上,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攻擊。雖然這個時代除了有一點武術底子之外沒什麼特殊的技巧,可是夕月那可是學過泰拳的。泰拳最重要的就是以,快,準,恨,夕月用出的泰拳由為狠辣。
十分鍾之後,那個男人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酒吧,臨走還不忘狠狠的瞪一眼夕月。不過他確實是不敢怎麼樣了,這個小妮子太狠了。
酒吧裏麵的人早就不去看舞台上的妹妹了,都圍在夕月的身邊拍手叫著好。夕月悠閑悠閑的又回到了沙發上,喝起那瓶烈酒。
夜,十二點,酒吧的人漸漸的少了。這裏不像迪吧那樣後半夜都很多人在舞台上跳著舞,這酒吧裏大多數的人還是在喝著酒的。夕月還是一如之前,喝著服務員從新拿來了烈酒。這個時候阿冰感覺到不對勁了,剛才就聽見有人說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把一個男人打趴下了,可是一直都忙著手頭上的事情沒有去看。這會沒什麼事情了,帶著疑惑走了上去。女孩子身手倒是沒什麼,畢竟家裏那個夕月也在拳館教習。可是這女孩子大半夜的泡在酒吧裏喝酒不回家這就有問題了,現在的女孩不是去迪吧就是去KTV,來酒吧的人都是來品酒的,可是這麼個品酒法阿冰還沒見過呢。
走上前,阿冰愣住了。剛才還在想家裏那個夕月身手很好的,這就見到人了。連忙走上前伸出手扶住夕月的肩膀,搖了搖,急聲說道。“你怎麼在這?我怎麼不知道你來了。”
夕月睜開眼睛,迷離的看著阿冰,迷迷糊糊的說道。“唯冰,你的嘴唇很冰冷,冰到我無法給你溫暖。”夕月喝多了,就像一句話說的那樣,過河多了,終濕鞋。現在的夕月就是那樣,喝酒喝多了,一樣會醉的。
聞言,阿冰一愣,隨後想要問夕月為什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夕月睡著了。苦笑一聲橫腰抱起夕月,看來這件事情還是去問問義霆吧。最近這一段時間阿冰和義霆走得很近,因為義霆是夕月的知己。阿冰也看出來義霆和夕月之間關係。
抱著夕月來到自己吧台裏麵的沙發上,讓她躺在上麵睡覺,自己卻走到一邊拿出手機給義霆打去電話“喂。”
義霆和唯冰現在在一起呢,兩個人已經找夕月都不知道找多少個小時了,猛然接到冰的電話,連忙接起來問道。“怎麼了,阿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