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兒和議誔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睛的無奈。妖兒看了看唯冰,淡淡的說道。“我們發現就已經有一個星期了,可是實際上,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這種情況都已經持續一個多月了。隻是夕月總是掩飾的很好,我們看不出有多大的毛病,可是最近夕月也就越來越頻繁的開酒櫃,我們才留意起來的。昨天我和議誔出去吃飯,回來的時候,滿客廳都是酒味和酒瓶子。我去夕月房間看的時候,夕月趴在床上,眼角還帶著淚痕呢。”

妖兒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沒有留意道唯冰的臉色。唯冰很是鬱悶,他還以為回來時能給夕月一個驚喜呢,沒想到夕月給了自己一個“超大號的驚喜”,隻是這驚喜嘛,卻是驚多喜少。聽到夕月酗酒,不知為何,唯冰的心中很是難過。看著妖兒和議誔臉上的擔心之色,唯冰猛然間令自己冷靜下來。想了又想,最後,唯冰轉身就跑向一年級教學樓。妖兒和議誔沒有問為什麼,隻是跟在唯冰的身後跑像教學樓。

唯冰猜的不錯,夕月此時正在教學樓的樓頂,而且還是昏迷中。唯冰等人不知道現在的夕月是什麼狀況,隻能先上了樓頂再說。樓頂的門早就被夕月隨手關上了,而且在門旁邊還堵上了一張桌子樓頂上總有一些放置花草的桌子。唯冰等人怎麼推都沒推開樓頂的門,由此就斷定夕月一定是在這樓頂上。最後沒辦法,大門被唯冰一腳踢開。唯冰等人來到樓頂上,來回的看著有沒有人,最後,目光都鎖定在距離鐵絲網不遠的地方上。

此時的夕月已是人事不知了,長時間的不進食,早已導致夕月的營養不良。再加上長時間內都在酗酒,胃裏已是燒燒的了。躺在地麵上的夕月,臉色蒼白,氣息似有似無。

“夕月。”唯冰大喊一聲走向前,半蹲在夕月的麵前,雙手扶起夕月,嘴中擔心的說道。“夕月,你怎麼了,回答我啊,醒一醒。”

唯冰見夕月毫無回應,抱起夕月就往樓下跑,邊跑還邊說道。“議誔,叫車,我送夕月去醫院。”唯冰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此時的夕月在不送醫院,恐怕,計程車內,唯冰一臉憂鬱的樣子看著夕月,眼睛中的神色都是擔心的意味,看了看躺在自己懷中的夕月,嘴裏自言自語道“夕月,沒想到,回來的第一天就見到你最”難堪“的一麵,不知你醒了之後,會不會感到不好意思呢?”

畫麵轉換,本市最大的一家醫院內,三樓住院處,議誔辦理著夕月住院的證明,醫院外,妖兒在超市裏挑著夕月住院的生活用品。而唯冰,當然是在病床旁照顧著夕月。現在的夕月手臂上打著營養劑,身上穿著白色的病服,嬌嫩的小臉上滿是悲傷之色。唯冰一手握著夕月的手,一手摸著夕月的臉頰說道。“夕月,我還是第一次擔心你,感覺很難過呢。”

“是嗎?擔心我真的很難過嗎?”夕月眯著雙眼,轉過頭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唯冰,淡淡的說道。

唯冰被夕月嚇了一跳,連忙掩飾起自己臉上的不快之色,微笑的說道。“你什麼時候醒的?我都沒注意到呢。”說著唯冰伸出手扶起夕月,讓夕月的後背靠在枕頭上。

夕月做起來之後,笑了笑,拂過臉上的悲傷之色,淡淡的說道。“早就醒了,隻是一直在想著你為什麼回來。”

“想這個幹什麼?”唯冰很是疑惑的問著夕月,邊問著邊把旁邊桌子上的蘋果拿起來遞到夕月的手中。

夕月接過蘋果,輕輕的咬了一口,嚼了椒,咽下去之後才回到“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隻是,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回來了,感到意外而已。”

“有什麼好意外的。”唯冰看了一眼強忍著病痛的夕月,隨口說道。“這麼點小事對於我來說,根本就算不是是難題。我去不到一個月就把學考考完了,隻是一直等待著結果而已。知道結果之後就買了飛機票回來了啦。”頓了頓,看了看夕月再次說道。“不過,我實在是嚇了一跳,你這個樣子,完美的外表?好像不在完美了呢。”

夕月一愣,隨即又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啊,完美?嗬嗬,那有什麼完美,隻是大多數人的欣賞態度而已。”說著,把頭轉過去不在看唯冰。

唯冰笑了笑,淡淡的問道。“你想不想吃什麼?”夕月搖搖頭,沒有說話。唯冰見夕月這個樣子,也就沒說什麼,站起身來,走出了病房。隨著唯冰的走掉,夕月的臉上,漸漸的露出了一個很難看的笑容,自語道“唯冰,為什麼要回來呢?難到,還要我硬抗起那一切嗎?”

病房外,唯冰一臉擔憂之色的看著病房的門,心中難過卻不好說出口“夕月,非要這樣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