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圖子恒急迫的目光,舒楠暗暗感到羞怯。可是她隱隱的又擔心起來,她既有些害怕又無法克製的思念著這個男人。那把鑰匙一直裝在衣兜裏,她努力控製自己的腳步,她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走到那個門前。
圖子恒的電話在晚上終於追了過來,舒楠謊說宿舍太吵,忙跑到外麵,她低聲接聽了電話。
“我在宿舍啊,你小聲點,”舒楠小聲耳語。
“都說好了,你怎麼不來了?”圖子恒有點不高興的樣子,“我可是早早就回來了,真是的。”
“我沒答應,”舒楠笑,一邊偷偷的查看周遭的路人,好像生怕有人偷聽是的。
“好吧,說話不算數,那我出去了,”圖子恒想放電話了。
“大晚上你幹嘛去?”舒楠低聲責問。
“應酬去唄。”圖子恒滿不在乎的說。
“男的女的?”
“哈哈,怎麼,小丫頭吃醋了?”圖子恒那邊調侃起來。
“你,”舒楠四下看看,“我,現在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了,你不是跟她們說過的,你有個同學在南州嗎?”
“那,那什麼,”舒楠焦急的嘟囔。
“什麼呀,我等你好久了,現在說不來。。。。。。”圖子恒咕嚕著。
“我來事了,我,”電話這端舒楠臉紅了。
“哈哈,”圖子恒笑的咳嗽起來。
“你笑什麼你!”舒楠惱怒。
“你把我想成色狼了是不是?我抱抱你也好啊,不是,非得那個樣子,你怕什麼嘛。”圖子恒還在笑。
“你,你,我掛了,不理你了,”舒楠被圖子恒笑的有點生氣了。
“別別,別生氣,囡囡,那你好好休息,女孩子嘛,我知道的,會肚肚疼的,對不對?”
“你知道就好,還笑話人。
“好好,都是我不對。”圖子恒趕緊哄著舒楠,舒楠偷偷笑了,“我明天要拜見客戶的,我還需要準備下,豆包跟我說,那個嚴總很不好對付的。”
“恩恩,那你準備的怎麼樣啊?”
“可以試一試嘛,你不是也覺得可行?”
“那好,乖,晚上好好休息。”圖子恒溫柔的說,“我會想你的,我不出去,今天啊正好好好休息一下了,最近缺覺。”
第二天,舒楠整裝而發,果然不出所料,豆包的花籃奉上之後,第二天,豆包便致電順風的嚴總,這一次他的態度緩和了許多,小秘書回電,嚴總下午兩點在奧特酒店玩牌,你可以去那裏跟嚴總見麵,不過,嚴總說了哦,他很忙,隻給你10分鍾,豆包這下氣的不輕。
“你說,小舒,這多大的譜啊,十分鍾,拉泡屎的工夫,他見天打牌有時間,見我就給十分鍾,奶奶的。”
舒楠沉默不語,她思考著如果應對這個傲慢的老總。
奧特酒店是個五星級的大酒店,酒吧,洗浴,棋牌,健身可謂一應俱全。聽說嚴總很喜歡玩牌,在奧特常年包了房,經常約好友到這裏休閑。
舒楠跟豆包跟隨服務生的引領來到棋牌室,玻璃門內嘩啦嘩啦的麻將聲遠遠就能聽到。舒楠輕輕敲門,一個靚麗的小女孩打開房門,看到豆包,莞爾一笑。
“嚴總在呢?”豆包趕緊賠上笑臉。
“嗯,”女孩子點點頭,“在裏麵玩呢,進來吧。”
房間挺寬大的,寬大的黑色皮麵沙發,茶幾上擺放著幾瓶洋酒還有果品,四個男人正圍坐在牌桌上,嘻嘻哈哈的談笑著。舒楠看到,那個短發,微胖,嘴巴裏叼著根雪茄的男人就是嚴總了,他似乎往這邊瞟了一眼,手上接著摸著牌,他沒有打招呼,漠視著眼前的兩個人。
豆包看了舒楠一眼。
“嚴總好。”舒楠滿麵笑容的迎了上去,她率先跟嚴總打著招呼。
嚴總抬起眼,打量了一下,“咦,怎麼換人了,那小子呢?”
“我在這呢,嚴總,您好興致啊。”豆包趕緊迎了上去。
“哦哦,多謝你的鮮花啊,這位是?”嚴總吸了一口雪茄,“三條!”他打出去一張牌。
“我叫舒楠,嚴總,是小剛的同事,今天特地來看望您的。”舒楠笑容可掬的說。
“怎麼地,組團來啦,哈哈。”嚴總跟身邊的朋友大笑,男人們抬起頭,一起笑了。
“赫赫,還是個小美女嘛,會玩牌不?”有人笑著打趣。
“我不會呀,嚴總,再給您攪了局子。”舒楠笑,“我可是早就聽聞您大名,所以今天非得跟著小剛一起過來的呢。”
嚴總沒有讓座的意思,他瞟了舒楠一眼,“小嘴還挺溜的,我又不是周潤發,你急著見我幹嘛啊,要簽名嗎?”幾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嚴總扯了扯衣領,他玩的有點熱了,“服務生,開空調!”他嘴巴嚷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