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高枝唄，那人不是溫柯馨？要說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啊，連溫柯馨也能傍上，行啊他。”顧萌看了一眼舒楠，感覺有點吐露嘴了。
“他喜歡攀高枝他就去唄，反正他也沒花你什麼錢，咱也沒吃虧，你別往心理去啊，囡囡。你就當他是個玩意兒，破爛，咱玩完就扔掉得了。”
顧萌忽然想了想，“對了，你也別跟溫柯馨叫板啊，沒必要啊，財大氣粗麼，咱不跟錢較勁，她還是你的大客戶，也是有頭臉的人，你得罪她對你沒好處啊，為個鴨子值不當的，聽見沒？”
舒楠沉默不語。
“要我說，溫柯馨也媽的召鴨啊，電視上看著人五人六賢良淑德的，丫骨子裏就是蕩婦！”顧萌痛快的罵。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我想不通。”舒楠還在自顧自念叨著。
“想什麼啊想，有什麼好想的啊，這媽的就是小白臉傍大款，見利忘義有奶就娘的狗東西啊！我明白了，囡囡，你咽不下這口氣，你等著，我讓老譚幫你出出氣，譚思同知道吧，他厲害著呢，最近沒事來我這牌局。他這人，黑白通吃，除了不殺人，什麼都敢幹，我讓他幫你出出氣，給葉桐那小子腿打斷一條，讓丫得瑟。你別管，這錢我給你出！”
“啊？你別啊。”舒楠驚慌。
“你看，咋了，你還心疼了？要不砍他一隻胳膊，你要是覺得不解恨，直接廢了丫小jj，省得讓他去禍害人。”
“你可別胡來啊，那譚思同到底幹嘛的啊，怎麼跟黑社會的是的。”舒楠想起來譚思同，他們也算打過交道的。“你不是說他是警察嗎，怎麼幹這個了？”
“警察怎麼了，你是不是覺得警察都是該戴著大蓋帽，別著小槍的英雄啊。他以前那是辦刑偵大案的，很牛的。他這人其實很仗義的，不接觸看不出來。以前吧，他哥們辦案子讓黑道的人弄死了，他後來千辛萬苦的抓到那個人，可是他說，這人該死，可丫有錢，幾百萬使進去就是抓進去判幾年就能出來，他說那絕對不行，他必須死！他製造了個意外，讓那人失足墜樓而亡，為他兄弟報了仇。”
“然後呢？”
“後來事發，差點判刑，可他是在職多年的老公安，還是個刑偵高手，破過無數的大案，他的錯誤於情於理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但為這事，他被迫脫了警服，淪落到當私人偵探混飯吃。”
“那他，也挺不容易的，你還是別求他了，我不想那麼做。”
顧萌看著舒楠，白楞了一眼，“唉，你這孩子啊，心眼就是軟！葉桐那樣的，就是欠扁啊！”
舒楠不說話，她輕輕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