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哥看著倒下的牛頭馬麵,有些惡心地皺皺眉,隨即很囂張地笑了笑。明亮的眸子望向遠方漆黑的深處,鄰近的小鎮的樹林中竟然有聲聲狼嚎響起,讓本就陰森的夜色看上去說不出的詭異。
他眯了眯眼睛。
出師大捷之後收到了進攻的訊號,他忽然從衣兜裏摸出一隻口哨,含在嘴裏吹了起來,嘹亮的口哨聲瞬間傳出去老遠,也理所當然地驚醒地了裏麵剛剛結束忙碌的一群人。
杜雷斯目光看向麵色趨於平靜的夏雪瑩的臉,擦了擦額角的汗,說道:“現在已經基本平靜了下來,難得她體內竟然有種自我引導內力運行的神奇,否則後果難講。”他自然不知道沉睡之心的事情,此刻微微皺眉,和周圍都是一臉心有餘悸的表情,最後將目光若有深意地定格在弈笙的臉上,卻見他微微露出鬆氣的表情。
在這一場無形的較量中,所有人的消耗都不小,在場中臉色最好,還保持著紅潤色澤的也就是那位蓬萊的寒風雪了,隻見她此時擦了擦額角的汗,然後拿毛巾在早就被準備在旁邊的水盆裏洗洗擰幹了遞給金毓婷,然後指了指夏雪瑩滿是汗水的額頭,輕聲而異常一本正經地說道:“婦炎潔。”
在場所有人麵色一陣發囧。
這次顯然不用金毓婷的解釋大家就都能明白這“洗洗更健康”的內涵,給夏雪瑩洗臉就洗臉吧,說什麼婦炎潔?
廣告姐這一瞬間的令人囧態百出的話語登時在無形中化解了許多人殘餘至今的某種陰鬱情緒,金毓婷則是麵不改色地開始替夏雪瑩打理了起來。就是這時,尖銳的哨聲將眾人驚擾。
所有人一陣驚愕。
弈笙率先皺眉問道:“敵襲?”
“不會吧?”
說話的是正在給夏雪瑩擦臉的金毓婷,她皺眉說道,“哪個人偷襲會這麼傻?還要吹哨子告訴別人的?而且,今天才是我們到的第一天,沒道理這會兒沒有經過籌謀就來進攻,這似乎有些貿然吧?”
杜雷斯抱胸單手支著下巴,凝眉說道:“也不一定,萬一他們想給我們來個出其不意呢?正因為我們料定他們不會這時候,所以這時候進攻不是才更具有偷襲的效果嗎?”
杜雷斯的話有道理。
沉睡之心中的夏雪瑩想道,以她的能力,隻能停留在自己肉身旁邊相當的距離內,也無法去外麵查探,隻是她看在一群故作睿智的家夥在這裏唧唧歪歪地分析道理登時感到一陣無語與無力: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偏偏這群家夥還要在這裏理論分析,假扮諸葛運籌帷幄嗎?
“可是,這樣也矛盾啊。你想啊,東方不敗顯然不笨,沒道理啊,想要出其不意還要正大光明地鳴哨示警?她到底是聰明還是蠢啊?”
在夏雪瑩直想抓狂的注視下,幾個清醒著擁有行動能力卻兀自揣測中的家夥相互對視幾眼,然後異口同聲地說出一句讓夏雪瑩想要暈厥的話語:有陰謀!!!可惜沉睡之心中的她是不可能再暈了:天呐!!!明明就是近在眼前的答案,出去看看不就好了嗎?
而所有人不知道的是。
就在夏雪瑩抓狂,金毓婷諸人揣測不定的時候,已經走出深林,來到小鎮邊緣的東方不敗一行人也聽到了這個尖銳的哨聲。
戴著“東方不敗”麵具的東方不敗看不到表情,但她的語氣卻顯得詭異無比:“誰讓他鳴哨的?”
所有人麵麵相覷。
血狼躬身出來解釋道:“那家夥貌似在島國是當體育老師的,估計吹哨子集合成習慣了。”
東方不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痛心疾首地說道:“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呀。”(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