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弈笙還是沒有一橫笛將從不夢遺給劈了,那樣的話,他這喜歡更年輕肥婆的極品猥瑣和尚可就真的從不夢遺了,真的從此不要再想夢遺。開玩笑!死人怎麼還會掌握這種技能呢?
雖然開玩笑的說法。
但,好在這果真隻是個玩笑。
時間推移,雲霧漸漸稀鬆,金色的陽光在濃烈了起來,使得這寒冷的空氣中漸漸有了些微溫和的意味。
三人行走山道間。
一路嬉鬧,在言語上相互攻訐,直到從不夢遺終於大叫一聲:“到了!”
夏雪瑩這才從一路被從不夢遺言語逼迫的境地中脫身出來,抬眼看去,幾步走出這山道,麵前那條熟悉的柏油馬路就這樣展現在麵前。
終於要上路了嗎?
夏雪瑩心中有些唏噓,還有些莫名的興奮,就像是第一次來到動物園的小盆友一樣,本該於生存多年的現實社會的她是不會有這種久違的滄桑感觸的,奈何這近半年實在是太囧了,囧到她恍如隔世。
“你們到了啊!”
微微有些稚嫩未脫的嗓音傳來,將夏雪瑩從這種悲劇的緬懷中解救出來。
她抬眼一看,正是剛才已然看見的何居心。這些日子以來,不知道為什麼,何居心回到基礎編號寢室的次數明顯增多,對他,夏雪瑩也不再感到陌生,是以並不如何驚奇,更何況一開始就知道這家夥會在呢。
隻是,她終究還是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起初她自有一番別樣的心境,沒太注意何居心此刻的模樣,此刻細細看來,登時便有些招架不住。
幾人迅速走近。
隻見何居心此刻正騎在一匹並不神駿,甚至稍顯老弱,沒精打采馬上,大冬天裏帶著一副漆黑的墨鏡,這時霧氣彌散,卻還有些殘餘,在他墨鏡上蒙上一層水霧,也不知道他在這裏已經多久,戴上墨鏡已經多久,水霧竟然成了水滴,自鏡片上滑落,竟是墨色的,留下一行行灰黑的痕跡。
“你怎麼在眼睛上擦墨水?”
夏雪瑩心中如遭驚雷之間,也是滿腹費解,瞪了了明眸大眼問道:“你不是腦袋被門板夾過,傻了吧?你這樣看得見嗎?”
“你才被門板夾傻了呢!”
何居心很是鬱悶,傷心,惱恨,總之情緒複雜地反駁道,隨即不知想到了什麼,倏爾將那些波瀾的情緒收斂,臉上露出生澀的高深莫測的深邃表情,青澀稚嫩臉蛋頓時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稚嫩的嗓音故作頗為深沉之意,說:“你不懂。”
“我估計沒人懂。”夏雪瑩翻翻白眼,如是說。
“唉......”
何居心忽然一聲長太息,一臉高手孤獨,人生寂寞如雪地搖頭晃腦,念道:“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鏡,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
眼鏡?
夏雪瑩確認自己並沒有聽錯,他口中念出來的確實是“眼鏡”,而不是“眼睛”,忽的悲從心起,以她半吊子都不如的知識儲備,雖然不知道說“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是尋找光明。”這話是哪個名人說的,已經開始在心裏默默為那杯具的名人表示同情了。
“所以你就把眼鏡給塗黑了?”夏雪瑩問。
何居心說:“我師傅就是這麼說的。”
師傅?
又是你那師傅?
夏雪瑩真是越來越佩服何居心那個她未曾謀麵的老師了,到底是什麼樣的老師才能教出極品到如此出類拔萃的學生啊?
“你師傅還說什麼了?”
何居心說:“師傅說,雖然閉上眼睛就是天黑的境界很高,但顯然不用閉上眼睛也是天黑的境界更高,既然我們生於黑夜,活於黑夜,那就讓黑夜給我們一副黑色的眼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