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夏雪瑩的話,從來賢淑師太解釋道:“你的情況,大抵上跟某個家夥的賭約有關吧。”
“賭約?”
“嗯。”師太點點頭說,“確切地說,就是蜀山某個很無聊的家夥閑得發慌了,要跟其他學院的老家夥們比拚,原本是蜀山、蓬萊、昆侖、南巫,四大學院的當選第一名的比拚,看看哪個學院調教出來的青年一代更加厲害,但我們學院某個無聊而自大的家夥非要說他是最強的。”
“這跟我什麼關係?”
夏雪瑩皺眉問道,“貌似亂鬥大會我也不是第一名呀。”
“確實如此。”
師太解釋說,“阿米唾沫,可是為了證明這一點,讓對方三方信服,他說,即便是他新調教一個白癡也一定比他們調教的高手強悍。”
說著,從來賢淑師太看著夏雪瑩。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夏雪瑩身上,就連剛剛跑遠了,此刻正緩步踱步回來的方田都眼神怪異地看著夏雪瑩。
白癡?!
......
夏雪瑩感覺到自己額頭猛然間滑過一陣陣的黑線,忽然有些相當不好的預感,苦著臉,滿是忐忑地掃視全場,雖然隻覺如此,但她卻猶自不太願意相信,有些膽怯地問道:“那個......師太口中說的那個新丁......不會就是我吧?”
她苦澀地笑著指著自己笑得比哭還難看的臉頰。
“唉......阿米唾沫,我佛與你同在。”
“老是同在同在的,貌似是上帝那老家夥吧?”
有人嘀咕道,但從來賢淑師太卻是難得的沒有發怒,隻是頗為同情地看了夏雪瑩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但那副“可憐的娃兒”的表情,卻是將一切都暴露無遺了。
“其實,你說的不對。”
譚磊忽然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說。
“哦?”
夏雪瑩眼神一亮,以為譚磊有什麼新的說法,或許那個人不是自己也說不定呢?她看到了一絲曙光。
譚磊看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搖晃著,非常嚴肅地糾正說:“你少說了一個定語,師太剛剛口中說的,明明就是白癡新丁,這跟新丁是有很大區別的。”
“......”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夏雪瑩咬牙切齒地說。
“我說話就更沒人當我是啞巴了。”譚磊一本正經地說,“從科學的角度分析,結果是相同的,於是說和不說沒太大區別,實際上說了更好,更有說服力。”
“......”
夏雪瑩被打敗了,惱羞成怒地瞪了譚磊一眼,“你這怪物,現代科學,人類學已經無法對你進行剖析了。”
“當然。”
譚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聳了聳肩,說:“因為我是超人類了嘛。”
“......”
“其實,也並不全是因為那樣的原因。”
就在夏雪瑩和譚磊相互爭執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加入進來,卻是這會兒剛剛從自己的倉庫裏麵跑出來的何太公。
他依舊是一身邋遢的打扮,滿臉灰垢於機油。
“放心。”
他忽然拍拍夏雪瑩的肩膀,那雙醜陋的三角眼裏麵流露出一種慈愛的表情,安慰性質地說:“我們從來就沒把你當白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