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到時試試看罷。”他自小便與太子甚少獨處,哪怕太子刻意單獨來看他,鴻睿也盡量多得遠遠的。直至現在,父子之間更沒有太多可談的話題,這代溝自然是越來越深了。再者,他的爹親非是常人,一言一行更不能隨隨便便,想到要找他所謂的“溝通”,實在是難矣。
吟吟忽然抬頭,看見岸邊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欣喜地抬手揮了揮,口中喊道:“焱!”
鴻睿見狀,自當拿起竹蒿,將竹筏慢慢撐至岸邊。吟吟眼見筏將靠岸,扯著嗓子唱起了那首“劉三姐對歌”的改編版:“哎,對岸的帥哥看過來也,哎敲敲咯!”
臨別相送,苗寨上下百來人齊齊送歌道別,洪亮的山歌響徹山水林間。直到送船的隊伍離開劃過狹道,離開山洞,才因峽穀的阻擋而再也聽不到一絲歌聲。吟吟回著頭一直看著自己的身後,竟然沒有舍不得的感覺,反而開始期待自己的婚禮上,白衣笑同玉洛芝的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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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焱這次陪同吟吟來此湊熱鬧,的確是有事而來,倒也不全是為自己的事才願意來,可說是一半的一半吧。正如吟吟心中所想,皇甫焱從不做無用之事,哪怕是外出玩樂,也定是有目的而行。可不會像她那樣,工作歸工作,玩兒的時候,可要好好玩兒。
連日來,他並未忘記自己要找一個人——夏芷雪,那個可能是曾經化名“李桃夭”的女人,那個曾刺殺自己害他無法救得兄長的女人。是以,當日從鴻睿那裏得知消息,他立刻聯係上暫居洛陽的白衣笑,用他在雲南的人脈暗查此人的過往身世。
卻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就在白衣笑派人前往調查時,夏芷雪夫妻二人便在前一個月離開了雲南。至於去了什麼地方,竟是無人得知,無論怎麼追查,皆是杳無音訊。通過村民的講述,這夫妻二人是在八,九年前搬來的,兩人心底很好,經常幫助附近老弱病殘的村民。不少人還邊說邊遺憾的搖頭,他們離開時什麼也沒說,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
消息斷在了最初,卻是讓白衣笑感到為難,飛鴿一封將此事告之皇甫焱,看他如何做辦。兩方都在派人手去找,竟足足找了三個多月,才有人發現她們夫妻二人的一星半點線索,但都是些小道消息。直到最近,白衣笑的人才看到夏芷雪夫妻坐著船,一路北上,似乎想要到北方來。
真是如此,那倒是正中皇甫焱的下懷。
正逢白衣笑喜帖而來,便趁著賀喜的檔,親自來了解。
“皇甫莊主,還有一事,白某不知是否當講。”
“隨便你愛講不講。”他平生最煩,便是這句“是否當講”,講出這樣的話來,必然是有非講不可的事,如此矯情,他寧願不聽。
白衣笑聞言,便知他極不耐煩,忙道:“是關於小藍……藍小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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