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懷疑是凶 前去試探(1 / 2)

索性火勢不大,既沒有殃及周圍的建築,也沒使著火的屋棟嚴重損傷。之所以冒這麼大的煙,卻是由於竹屋潮濕,含了大量水汽所致。一丁帶領著眾苗將順利地撲滅了煙火,當吟吟二人齊身趕至火災現場時,大火就已經撲滅了。更幸運的是,著火的屋子暫時無人居住,所以沒有人葬身火海。倒是一丁等人為滅火而衝在了最前麵,以至於雙手燒傷極為嚴重。

在一丁衝入火房前,他將有掌紋印的宣紙交給了另一名手下保管,雖然他與另外幾人受傷,但那張重要的證物還在,所以驗明之事依然能夠如期進行。隻是一丁右手手掌已燒得水泡四起,他自然不能參與其中,白衣笑見他們不顧自身安危滅火有功,當即便叫一丁等人下去休息,不用與眾同驗。

幾輪下來,在場所有人的掌紋均不能與凶手的對上,此事隻好暫且作罷。

“聽說玉窈小姐就要醒了,門主說,等她一醒,就可以問出是誰傷她的了。”

“哼,竟然把玉窈小姐弄傷,要我知道是誰,定把他給碎屍萬段!”

在一丁的門外,一對巡邏而過的苗將剛好站在他的門外閑聊。

一人又開口道:“本來還以為是那些外來人,居然不是。”語氣中,似乎對吟吟等人有著強烈懷疑。

另一人回道:“你別這麼說,那位藍姑娘可是門主的朋友。”

“哎,我又沒說她,我說的是那四人之中穿的最耀眼的那個。”他想了想,“好像是中原的什麼王爺。”

一丁在屋中仔細聽著兩人的對話,他在手上塗滿消腫的藥油,然後用繃帶纏了幾圈。不小心碰到傷處,痛得他咧了咧嘴。看著滿手的血泡。一丁突然很滿意地笑了一笑,這時,從他袖口中爬出一隻毒蠍,這蠍子似乎想為自己的主人祛了水泡,一丁把它抓起捧在手中,對著毒蠍喃喃說道:“你現在可別治好它,這些水泡,是我的救命符。”

“沒道理啊沒道理啊,怎麼會都對不上呢,難道凶手不是苗寨的誰嗎?”吟吟拿著那張掌紋紙,對著陽光看了大半天,“我的方法不可能出錯啊,頂多就是呈現不出來罷了,可現在出來的話,就絕不可能有錯才是。”一麵叫怨,她一麵又對皇甫焱道,“焱,你別一副施施然的樣子好不好,倒是和我討論個一兩句啊?”

吟吟與鴻睿想等玉窈醒來後再走,皇甫焱難得的沒有異議,是以他們四人決定再留一晚。此時,他們懷揣著不同的心事,各自回到自己房中。

皇甫焱見她這般焦慮的模樣,隻好回道:“我連你是如何將它呈現在紙上的都不知道,又叫我怎樣與你討論?”

“你難道沒有懷疑是我中途出差錯了?”

他搖搖頭:“你方才自己也說,最多無法呈現,但一旦出現,就絕不會錯。”

吟吟把宣紙放在桌上,笑道:“你就這麼信我?”

“又有什麼值得懷疑?”皇甫焱伸手拿過那張紙,“不過,我想知道這是為何。”

吟吟嘻嘻一笑:“你真想知道?”

知她定又是心懷鬼胎,皇甫焱道:“又想耍什麼花樣?”

朝他做了個鬼臉,吟吟抬手指著自己的臉頰:“親我一個唄。”區區親吻,就她而言,並不那麼難以啟齒。她口吻帶著幾分嬌嗲,又有一點隨意和要挾。換句話說,他若不親,便沒那麼容易直到答案。

要說皇甫焱會被這種事威脅,那也真是奇了,他隻望著吟吟半天不言,突然起身。

“我去看看鴻睿恢複得如何。”

吟吟一怔,抬手抓住他的袖擺:“你是不想知道還是不想親我?”這話問得他可謂哭笑不得,他兩者皆想,卻又兩者皆可放,隻是覺得被她這番索吻,皇甫焱不想這麼讓她輕易得逞罷了。

見他故意仗著冷麵裝深沉,吟吟不禁矯裝怒容:“你如果不親,我就咬你!”說著,便有猛虎撲食的架勢。

皇甫焱起手輕推:“放肆的丫頭。”

看似沒用絲毫氣力,卻將她逼回了座位上,吟吟不服氣胡亂擺手,掙紮著欲想坐起身來。哪知竟將燃起的油燈撞翻,滾燙的燈油全倒在了桌上,好在她反應夠快,及時將手縮了回來,隻濺了少許在手背上,卻也燙的她哇哇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