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始作俑者還在此惺惺作態,門主寬宏大量不去計較,你……你還不快滾。”芭源本想說“你們”的,但皇甫焱與吟吟尚算門主的朋友,而吟吟也因自己之故肩膀受創,心中倒有幾分歉疚。細想之下,覺得隻有鴻睿一人最是可惡至極,便隻叫他一人滾蛋了。
白衣笑怒道:“芭源,住口!”
“你有什麼證據指控……我是說,證明鴻睿就是凶手?”吟吟忍不住道。
芭源用眼神請示了白衣笑,然後道:“所有跡象都已很明顯,藍姑娘的這位朋友難辭其咎。”許是先前誤傷了吟吟的緣故,此刻,他的語氣平和了不少,不像最初那般咄咄逼人。
“這種情況,頂多算是疑凶。”吟吟想了想,“如果有辦法證明凶手不是我的朋友,你能不能向他道歉。”難怪古代冤案甚多,一有個什麼直接就把“凶手”的頭銜往人家頭上扣,連個上訴的機會都沒有。
眾人一聽,隻覺得吟吟是在信口開河。
芭源道:“如果藍姑娘的證明能讓我等信服,別說道歉,就是要我把這條命給他,我芭源絕不會說個‘不’字!”
吟吟抬起手指向他一指:“好,你說的!”卻是和他杠上了。
皇甫焱提醒道:“吟兒,莫要胡來。”
吟吟對他眨了眨眼:“放心,絕不胡來。”
她本想要一些海產植物或者海魚之類的,可這裏壓根就沒有,隻好向白衣笑要了一杯牛奶和一個煮熟的雞蛋。吟吟將雞蛋放入牛奶中,然後將牛奶的杯子架在燭台上,下麵燃著一根燭火。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她又拿著一張半尺方長的宣紙走到玉窈的床前,慢慢掀開被單,看了一會。
“小藍,你準備做什麼?”玉洛芝不禁問道。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說著,便將宣紙蒙在玉窈手腕上一處極為明顯的手掌印上。想必,這是她掙紮時,對方死死捏住她手腕所致的瘀痕。接著,她手拿竹條,仔細將宣紙麵輕輕刮了幾遍。
屋內漸漸彌漫出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吟吟將剛才那張宣紙提在半空,不斷讓杯中冒出的白色煙霧熏烤宣紙。
眾人根本不明白她此番行為究竟是在做什麼,大家隻在一邊靜靜觀看,並不詢問。芭源看著她的怪異舉動,也是一臉的詫異。鴻睿時不時向皇甫焱投來詢問的目光,卻被他無視。無奈之餘,隻好繼續看下去。
一炷香過後,宣紙依然空白一片,一丁道:“藍姑娘,還要等多久?”雖然不知道吟吟在做什麼,但他知道,一定是在等待著什麼的結果。
吟吟“嘖”了一聲:“這又不是海產品,又不是碘酒,時間多花點也很正常,我也不知道還有多久,再等等看吧。”難道說這兩樣東西含碘量不夠嗎,怎麼還沒現行?
若做這種事的是別人,恐怕又會引來一陣口舌爭辯,但是吟吟的話,也隻好安靜地等待下去了。
正在這時,吟吟突然叫道:“yes,成功了!”
眾人一驚:“啊,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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