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兩人回國。蜜飛隱藏了所有的痛苦,答應司徒莫,不會向任何人提起他的病。
日子,就像流水一樣。
歡樂穀兒童樂園,一張可愛的袋鼠長凳上,駱舞戴著鴨舌帽和墨鏡,一邊看著手裏的雜誌一邊吸著果汁。
“你的傷口還沒好,這樣偷偷溜出來會不會不太好?而且,我很擔心那個該死的亡炎幫又對你下手。”錢多多坐在駱舞身邊,像保鏢一樣,提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時刻提防著。
駱舞在慈善晚會上遭到亡炎幫大佬暗殺,在網絡上鬧得一片沸騰。王韓偉派了幾名精銳警員二十四小時保護駱舞,但全被她甩掉了。她最不喜歡被約束著,可是自從與司徒藍諾的關係公布天下後,她便再也沒有了以前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時刻。伯爵夫人每天都會帶著四個絕世淑女,將她圍得團團轉。這樣的課程,讓駱舞心不甘情不願,但又不得不去學。她總會在不知不覺中,跳入伯爵夫人溫柔的陷阱,也總是暗暗告訴自己,這是在為司徒藍諾而努力。
“我好不容易溜出來見你,麻煩你輕鬆一點好不好。”駱舞用力敲了一下錢多多的腦袋。
“怎麼能輕鬆,你知道你被誰盯上了嗎?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比****還恐怖的亡炎幫哎!”錢多多抓住駱舞的手,小心地看著四方說,“不行,我還是把你送到你老公身邊比較安全。”
錢多多使出蠻力,將駱舞從椅子上拽起來,正要拖走時,隻聽“哢嚓”一聲,眼前閃過一道白光。
“誰?”錢多多的汗毛立了起來。
這時,從她們身邊的草叢裏,慢慢鑽出來一個私家偵探模樣的人。
“是你!”見著那張臉的時候,駱舞和錢多多同時踉蹌了一下。眼前,笑眯眯的祁素老太,拿著最新一款的數碼相機,極敢興趣地抓拍駱舞的每一個表情。
“師傅,麻煩你不要玩了。”駱舞用手擋住她的相機,一臉鬱悶。卓忘宣和司徒藍諾和好,這其中駱舞的功勞最大。所以遵守承諾,祁素在前不久承認了駱舞這個小徒弟。
祁素笑了笑,坐在長凳上,翹起二郎腿,看著駱舞說:“怎麼,大牌了,給師傅拍幾張照片都不肯了?”
駱舞盯著她,懶得跟她解釋。
“那老巫婆最近怎麼樣了?”祁素擺弄著相機,漫不經心地問。
駱舞拉著錢多多,坐到她身邊,眉頭輕輕鎖緊。
“師傅,你不要老叫她老巫婆,外婆其實挺親切的。”
“切,親切個屁。”她撇撇嘴,不屑地說,“她那人我最了解,霸道無理,以為全世界都是她的。還有,她叫我老妖婆,如果我不罵回來,豈不是吃虧了!”
“外婆,叫得這麼親切。”祁素不爽地哼了一句,“切,早知道就該讓宣和諾鬥一場的,現在你成了那女人的外孫媳,還真是讓人不爽。”
聽到卓忘宣三個字,駱舞的表情瞬間黯淡。在她和司徒藍諾訂婚的那個晚上,他一聲不吭地離開了,一個人去了日本,一點消息都沒有。
“宣,他最近怎麼樣了?”駱舞低著頭,輕聲問。
“說老實話,我隻知道他去了日本。”她搖搖頭,無奈地說,“具體在哪裏我也不清楚,那小子連個聯係方式都不給,太倔強了。”
“喂,你的未來老公是司徒藍諾,別一臉對不起卓忘宣的樣子。”錢多多扯了扯駱舞的衣角,趴在她耳邊輕聲說,“往往是這種對另一個男生的內疚情緒,影響了男女主角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