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會很辛苦,對不對?”這是駱舞強烈的預感。
“或許吧,不管多辛苦,我都會牢牢牽住你的手。”
“嗯,我也是。”伸出手,駱舞摟住了他的腰,靠在他懷裏,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怡人的薰衣草香氣,好舒服。
安靜地抱在一起,不想放開手。可是,很掃興,駱舞的肚子從昨天餓到現在,一點都不給她麵子,不識相地咕嚕咕嚕亂打鼓。
“你肚子響了。”他抱著她,偷笑,“想吃什麼?”
“呃……”有點不好意思,但駱舞的腦子裏還是拚命翻滾著食物,流著口水說,“我要吃花生豬蹄,醬爆肉,大閘蟹,白斬雞,還有……還有東坡肉。”
他聽著,腦袋上飄來一片黑雲,捏捏她臉上的肉說:“你最近發福了,還吃這麼油膩膩的東西,不怕變成老母豬啊?”
“有什麼關係,老母豬已經有人要了,我不怕!”她得意地挽著他的手,俏皮地吐吐舌頭。
“看你得意的。”他捏捏駱舞的鼻子說,“好吧,我去給我家的老母豬弄吃的去,但是你別高興得太早,伯爵夫人提倡健康飲食,我們家每天的夥食都是由養生大師搭配,高級廚師烹飪,再經過營養分析員的分析,老K的最終審判,才能端到餐桌上。所以你說得全葷宴是不可能的。”
“吃個飯好麻煩啊,還是家裏好,我想吃什麼,老爸就燒什麼。”她嘟嘟嘴說。
“想家了?”
“嗯。”
“後天帶你去見你爸爸。”
“真的!怎麼見?換回女裝嗎?可是回家後我就不能再回來了,要是再撒謊,老爸會懷疑的。”駱舞有點激動,又很擔心。
司徒藍諾幫她理了理留海,笑著說:“如果你就這個樣子出現在他麵前,你說他會不會認出來?”
“說不定,他迷糊得很,我隻要打扮成姐姐的樣子,他就搞不清東南西北了。”駱舞撇撇嘴,有點納悶地講著,“和他生活了那麼久都認不出來,你這個外人卻一眼就看出來,真鬱悶。”
他邪邪一笑,湊近她的脖子說:“你和水月研的確長得很像,要從外貌上分辨出來的幾率幾乎是零。可是她身上有香水味,而你有一種……呃……一種……”
“一種什麼味道?”被他一說,她的臉立馬就紅透了,推開他,抓著衣領拚命嗅。可惡,我可是每天都認認真真洗澡的。
他笑著摟住她的腰,將她拉到他身邊,說:“一種草莓奶油蛋糕的味道。”
“鼻子真靈。”駱舞滿臉黑線,對他的鼻子刮目相看,那天她確實吃了一個草莓蛋糕。
“這叫心思縝密。”他得意地笑著,說,“後天,廣美體育館會舉行終極舞蹈大賽,你爸爸指導的一個學生有資格入賽,到時候他會去體育館,你就可以見到他了。”
“哦,這個舞蹈大賽一定很厲害吧?”
“是個國際化的比賽,有七十幾個國家的年輕舞者參賽,後天是最後的總決賽,十個入賽者會用各種舞姿吸引評委,不管誰勝出,這十個人都已經前途無量。”
“門票一定很貴吧?”駱舞傻傻地問了一個笨笨的問題。
司徒藍諾撇撇嘴,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跟著我,還怕有人把你攔在門外嗎?”
“就是隨便問問嘛。”駱舞捂著腦袋,委屈地念叨,“出手這麼重,某某人剛剛還說要好好愛護我,不讓我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