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們要好好相處。”
傻傻盯著他受傷的眼睛和溫柔的紫眸,駱舞的心突然一抖,不知道為什麼,鼻子竟然會一陣酸楚。濕潤的眼眶,含不住那晶瑩剔透的淚水。
看到她流淚的那一刹那,司徒藍諾的表情僵住了,身體一抖,他的手臂從駱舞細柔的肩膀上滑落下來。他突然間不舍得傷害她,不忍心看她流淚。
“對不起。”說時,司徒藍諾伸手溫柔地拭去了她臉頰上的淚。
駱舞急忙撇過頭去,慌亂地抹掉臉上的水分。該死!我怎麼了?莫名其妙哭什麼啊?
走出席錚錚的美容院,路邊的人,唰啦唰啦全把目光投到駱舞和司徒藍諾身上。
“天啊,好帥啊!”縈繞在她耳邊的,都是這種高分貝的尖叫聲。
從美容院門口到跑車停放的位置,這不到十米的距離裏,他們就成為了交通堵塞的“罪魁禍首”。路上的女人,像見到巨星似的,通通湧了過來。
“有沒有搞錯!”急忙溜上跑車,駱舞簡直無法相信方才的情景。
我們來的時候,這些女人還不是這麼瘋狂,現在是怎樣,中花癡病毒了?她看著車後麵那一堆如狼似虎的女人,不禁全身一抖。
駱舞的疑問,其實很好回答。剛剛來的時候,她是以女人的身份站在司徒藍諾身邊,自然起到了一個很好的隔離作用。現在,他以少女殺手的身份與司徒藍諾走在一起,雙倍地吸引了周遭人的眼球,自然成為女人追逐的對象。
車子啟動,耳邊是呼呼吹過的冷風,駱舞和司徒藍諾誰都沒有說話。
想起剛剛他對自己說的話,駱舞腦子就痛。司徒藍諾對自己那一瞬間的疼惜,讓她莫名其妙,也不知所措。
“拿著。”他打破沉默,遞給駱舞一個袋子說,“身份證和資料都幫你弄好了,接下來看就看你的表演。”
駱舞接過袋子,從裏麵掏出一張紙,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馬各,男,中美混血兒,在瑪麗孤兒院長大,今年十八歲……
“可是我在表格上填了二十六歲,信息不真實,我會不會死得很難看?”
“你現在是我的人,沒人敢動你。老K問你的時候,你隻要按照資料上的內容回答就沒事。”
“哦。”駱舞看著資料和身份證,乖乖地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跑車便在一幢城堡一樣的別墅前停下。司徒藍諾一下車,兩排整整齊齊的仆人就畢恭畢敬地向他鞠躬。
駱舞緊跟在他後麵,同樣也受到了這樣的大禮。她像個好奇娃娃,睜著大大的眼睛,四處瞥來瞥去。
媽呀!這哪裏是房子,簡直是天堂。每到一處,駱舞都不得不像個土包子似的感歎不已。
巨大的噴水池,技藝精湛的石雕,美麗古樸的石亭,就連兩旁的花花草草都給人一種貴氣十足的感覺。
走進客廳,眼前早就有兩排等待多時的仆人低著頭彎著腰。
隨著他走,駱舞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青花瓷。心裏一驚,她迅速跳離開兩步。該死,這種東西還是不要靠得太近比較好。
“少爺,你回來了。”老K站在他們麵前,嚴厲的目光灑在駱舞身上,疑惑地問,“這位是誰?”
“我的貼身保鏢,馬各。”司徒藍諾轉頭輕輕瞥了她一眼,笑著說,“我帶他去收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