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左左沉浸在好好習武的遐想中,荊長已經提劍落在了他的麵前。荊長的臉色一點也不友善,黑著一張臉,恨不得一劍劈了白左左。
白左左嚇得咽了口吐沫,“那個,大...大哥哥,刀劍無眼,你把你的劍收好了,別劃到我的光滑小臉蛋。”
白左左的話讓荊長嘴角微微抽搐,這孩子說的什麼鬼話,什麼叫光滑的小臉蛋!他一個男孩用光滑這詞合適嗎?
還沒有等荊長反應過來,白左左一個轉身就打算往後跑,可是後麵另一個暗衛臧青已經跟來,抱著劍笑著看著白左左。
他的笑不懷好意,倒是有幾分看笑話的樣子,“小崽子看你這次怎麼跑,大爺今兒一中午啥事沒幹就追你了,都追幾條街了,終於讓我逮到你了。”
臧青一把將白左左提起來,順勢就要帶走白左左,白左左哪裏肯就範,不掙紮幾下他就不是白左左!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娘親等我回家吃飯呢,你快放開我。”白左左瞪著小短腿,一腳一腳的踢在臧青的肚子上。
臧青當即臉就黑了,這小孩看起來力氣不大,這每一下都踢得生疼啊。
就在臧青打算將白左左遞給荊長時,臧青臉色瞬間慘白,痛苦的倒在地上,白左左也被扔在了地上。
“臧青你怎麼了?”荊長緊張的將臧青扶起,卻不敢亂碰臧青。
“他啊,被我封了經脈而已死不了,不過剛剛他中了毒,要是在運功可能就會死了。”白左左圓滾滾的身體慢慢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雲淡風輕的回答荊長的話。
“你什麼時候下的毒?”荊長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左左,剛剛他可是沒有看到這個孩子有別的動作啊。
“毒不是我下的,是我娘親下的。”白左左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荊長,一種愛莫能助的神情。
荊長當即惱火,走到白左左的跟前打算將他提起,就聽見身後微弱的聲音說道,“別碰他,他的衣服上有毒。”
這話嚇得荊長後退一步,再看向白左左時,荊長的神情說不出的複雜。
這孩子的娘究竟是誰啊,把毒塗到一個小孩子的衣服上,就不怕把自己的孩子毒死嗎?
隨即荊長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用寶劍指著白左左,“既然毒在你衣服上,那解藥也在你身上了?你娘總不能看著你被毒死吧。”
白左左一點也不怕荊長的劍,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荊長,“大哥哥,你覺得我娘親會把解藥放在我一個小孩子的身上?”
“我打小就身體不好,我娘親用天池中的雪水養我三年,那雪蓮花呢,我天天當飯吃,所以啊,我的身體百毒不侵,這個毒根本對我起不了作用,不過我娘親那裏有解藥,我娘親說了這個毒隻要不運功就不會傷害身體,你們等我娘親來吧,我讓她把解藥給你們。”白左左無奈的看著荊長,這個大哥哥長得挺好看,可惜了估計也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