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晉國。
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跪下大廳中。
她的眼睛像隻困獸一般看著周圍凶神惡煞的人。
“娘,你說說我哥有半年沒有回家了,這嫂子突然間有了身孕,這事要是讓大哥知道了,你說他改怎麼辦?”一個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坐在大廳的太師椅上,眼睛帶著惡毒看著下跪之人。
“怎麼辦?你大哥一定會被這個蕩婦氣死,妄你大哥是堂堂的少將軍,真是家門不幸,娶了這麼個狐媚子進家,還懷裏野男人的種!”李家老夫人站在下跪之人的麵前,眼中的惡毒之色,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生吞活剝了。
“娘,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冤枉啊。”下跪之人跪著到李家老夫人的麵前,苦苦哀求道。
“住口,我不是你娘,我李家沒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媳婦!”李家老夫人一腳將女子踢開,後退一步,好像那女子的碰觸如蛇蠍!
之前說話的粉衣女子,走到女子的跟前,慢慢的蹲下,“大嫂,你說你腹中的孩子是誰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下跪的女子,手捂住小腹,不敢看粉衣女子。
“不知道嗎?那大嫂,你也真夠下賤的!連著孩子的爹都不知道,還敢懷著孩子在我李家養胎!”粉衣女子抬手一巴掌在扇在女子的臉上。
隻見那女子直接倒地,她倒下之時,手護著肚子,生怕肚中的孩子有閃失。
但是粉衣女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善人,她站起身,對下人說道,“你們去煮碗落胎藥過來。”
一聽落胎藥,那個女子當時就慌了,她以前也想過將這個孩子打掉,但是她不敢,而且她身邊的嬤嬤勸她留下這個孩子。
她也不過十六歲的年紀,自然是聽了那個嬤嬤的話,將孩子留下。
這孩子現在已經在她體內待了六個月了,難能說打就打啊。
女子拉住粉衣女子的褲腿,“夕瑤,我求你了,這個孩子現在不能打。”
“不能打嗎?那我偏打!”喚作夕瑤的粉衣女子,將女子踢開,直接接過下人早已經準備好的落胎藥。
他們早就不喜這個兒媳,自然這腹中的孩子他們也想除去,隻是沒有想到她居然要護著這個孩子!
那既然她護著,她就偏偏要她失去!
李夕瑤將藥拿在手中,蹲下身子,將女子的嘴巴捏住,直接將湯藥灌進去。
女子拚命掙紮,這個藥不能喝,她若是喝了,她的孩子會死,她也會死。
這個胎兒現在這麼大,根本不能打胎!
“娘,娘...不要啊。”女子拚命掙紮,她眼中帶著乞求看著李家老夫人。
老夫人眉頭一瞪,直接扭過臉不看女子。
女子眼中劃過絕望,整個府中的為何這般恨她?
她自詡沒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新婚之夜,丈夫逃婚,她獨守空房,大婚第三天,她就被人侮辱了,她甚至都沒有看清楚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子!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
這個聲音,在女子聽來就是救命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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