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淒厲的慘號再度震響耳膜,某少火大地扒了扒黑發一腳踹嚴房門,惱人的聲音一絲不漏地被隔絕在內。
“莫風,厲害!”外間本等著某董萬一固執到底,便在他精神萎靡時趁機催眠的藍大少豎了豎大拇指。
“擦!這都特麼小意思。”淩大少挑了挑眉,將文件扔給藍子夜。
很快,柳家因得罪恐怖組織而被滅門的消息傳遍整個美洲大陸,柳氏集團並沒有被拿著合約書的某少一方接手。
接著集團董事接連在家中被殺,到最後剩下的人為了保命,幹脆直接扔下事業逃得不見蹤影。
龐大的柳氏亂成一鍋粥,股票大跌特跌直到被一股神秘勢力全盤收並才算平息。
風宸澤一手支額繼續批閱手頭的文件,並不去看靠在沙發上哭個不停的柳倩。
“宸澤,柳氏沒了,你真的就不要我了嗎?”某落魄公主可憐巴巴地抬眸看向辦公桌後俊美的男人。他雖然不如那個人,但是眼下對她而言無疑成了最高不可攀的存在。
“倩兒,你知道我不能違逆我父親的決定。”風宸澤抬眸笑了笑,目光若流水綿綿拂過某女嬌美的俏臉兒,隻是卻沒有絲毫溫度。
柳倩小臉兒白了白,立即明白了風宸澤的選擇。他們的婚約本就是以利為本,她沒了身家地位,這懦弱的男人絲毫不會為了她和家族的決議抗爭。
“宸澤,你不愛我嗎?”心有不甘地起身走到那人身旁,前所未有地主動投懷送抱,藕、臂爬上男人脖頸,氣息熱烈地嗬在他耳畔。
“愛?我們之間沒必要討論這個字眼兒。”大手環住懷中膩軟的嬌軀,風宸澤仍保持著慣有的儒雅,甚至連目光都沒有半分波動。這女人雖然美得仿佛人間仙子,但是骨子裏的陰險和現實,卻真的引不起他身為男人的保護欲。
“就算不能做夫妻,你隻要還要我就好。”健康潤澤的紅唇輕輕刷在那人有型的下巴上,蔥指撫上結實胸膛……即便是使出渾身解術,她也要留在這男人身邊,因為她已經無路可走。
“起來。”沒有預想的激情燃燒,風宸澤突然鬆手冷冷地下了命令,麵上是從不曾有過的陰沉冷厲。
“宸澤……”柳倩不敢相信地望著那張板起的俊臉,這一刻此人竟和那人如此的相像……
“起來,別讓我說第三次。”其實這女人很幸運,因為她還沒有嫁給他……
柳倩縱有再多不甘,最終卻隻能如喪家犬般被趕了出去,從此開始她無法預知的新生活。
“瀾少,不要啊!”一慣頤指氣使的大波姐,被十幾個保鏢拖進了一間空房,衣裙瞬時脫體而去,身體各外同時被狼爪襲擊,某女恐懼地失聲慘嚎。
風宸瀾不屑地起身走向酒櫃,為自己斟了杯紅酒端在手上搖來晃去。將自己的下堂未婚妻給保鏢們享受,這人根本沒有半分憐惜和不舍的意思。
在他的心裏,柳欣馨這種見了男人就發騷的女人,本就該受到這樣的對待。不知道是誰這麼夠意思?收拾了柳家讓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換未婚妻!
柳欣馨嚎叫的顫音越來越弱,直到五小時後再沒了動靜。
“差不多行了,一次玩死以後不想過癮了嗎?”風宸瀾外出一圈回來,發現某間房裏戰鼓仍舊未熄,嘲弄地對著眾保鏢譏諷一番徑自轉身。
“瀾少,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大波姐渾身傷痕虛弱得語不成聲。
“無情?哈哈哈……真是個天真的寶貝。要情做什麼,有愛不就夠了?還真特麼抗幹,看來我太小看你了。你不是一無是處,還挺有賺錢的天份。”風宸瀾意有所指地向著保鏢點了點頭一路笑著離開。
笑話!這女人有什麼資格跟他講感情?以為他堂堂風家少爺就是個隻配撿破爛兒的主嗎?喜歡挨幹是吧?就讓她如願以償!
事後不久,某女被送到了雜亂不堪的地下旅館,過起了每天不必起床隻需劈腿的“滋潤”生活。
淩莫風美洲之行耗時半個月有餘,回到S城仍免不了要麵對某女的質疑。本著豁出去的態度,黑老大踏上歸途。
花水吉注定是找不到了,解語將如何麵對,因自己突發奇想要做大媒而鑄成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