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餓,飯還在這裏。”小手比過脖頸,那裏堵堵的,很不舒服。
“你不吃,寶寶也要吃啊。”寒眸溫柔得能滴出水來,風大少苦口婆心隻為小女仆能多吃點東西。
“那我要吃酸梅幹。”也就隻有酸點兒的東西她才咽得下。
“好。”風宸雲立即打電話讓人送酸梅幹上來。
“仆兒,都說酸兒辣女,看來我們要有兒子了。”低頭在小嘴兒上親了親,臉上滿是疼愛的笑。
“我喜歡兒子,會像你一樣帥。”小手撫上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他怎麼可以這麼好看?讓她永遠都看不夠,那眉那眼,那鼻那唇,皆如精雕細刻,當真是神衹般的俊美無儔。
“女兒也好,像你一樣可愛。”大手點過小鼻尖,隻要是他們的寶寶,他都喜歡。
“主人,你會永遠對他好嗎?”將大手扯到小肚子上,眼神渴求地望著那人深邃的黑眸。如果她能生下孩子,他將來娶妻生子後會不會不再疼愛他?
“我們一起對他好。不要亂想。”敲門聲響起,風宸雲起身去開門。小女仆的眼神充滿了擔憂,她是怕自己會死,他又怎麼不知道。
“風少,她還好嗎?”弗瑞澤親自來送酸梅幹,手上還有一托盤的精美西點。“看看有沒有合她口味的。”
“做好你的事,下去吧。”伸手接過托盤,風大少的語氣冷到傷人。
“小弗弗,我沒事。我想吃冰淇淋,你會做嗎?”解小人兒聽到了聲音,自榻上伸著小腦袋向外張望。
“好,我馬上去做。想要什麼口味?”正太大師一團興奮,完全忽略了門神般沉著臉的某少。
“她不能吃冷的東西,要做就做布丁,酸甜口味。”說完大腳一勾“哢!”的一聲將門關上。外麵弗瑞澤高挺的鼻梁距門板隻有不到半公分,很是嚇了一跳。
“嘻嘻……”某女捂著小嘴兒輕笑,之前的憂傷一掃而空。某人大吃飛醋的樣子真的好萌!
風宸雲沉著臉走近榻前,將酸梅幹丟到某女手邊,伸手在托盤裏拿起一塊笑臉圖案的馬卡龍狠狠咬了一口,酥脆香甜的感覺倒是引來一愣。
“味道不錯,要不要來一塊?”抬起黑眸望著捧腹笑得毫無形象的某女。
“啊……”小嘴兒張開,示意要某少手裏咬過的一半兒。寒眸頓時暖如春水,勾唇笑了起來,將馬卡龍的半邊笑臉送到小女仆嘴邊,伸頭過去飛快地吻了一下舔唇邊點心渣子的小舌。
兩人倚在榻上你一口我一口,將一小碟馬卡龍全部吃掉。喂小女仆喝了些水,目光交纏凝視著笑僵了臉,又忍不住抱在一起輕吻了一會兒,某少才開始在小女仆的注視下工作。
說著想看他工作,結果某小人兒還是體力不支地睡著了,直到天黑才醒來。
風大少抱了小女仆下樓吃晚餐。解小人兒再不能全吃下營養師要求的份量,多吃了一口便吐了半天,將之前好不容易吃進去的全都吐了出來不說,還累得滿頭虛汗。
回到桌子前見到飯菜便反射地幹嘔,某少急忙將她抱開。
根本沒有體力去散步,風大少為了讓她出去透透氣,幹脆直接將她背了起來,沿著香樟樹下沒有蚊蟲的小徑在花園中漫步。
“我要花,那個!”小手指著前方路燈下沾著露珠的成串藍色小花。
寒眸閃過痛楚,是勿忘我。風宸雲折下一枝來由著小女仆往他耳上別去,如果小東西沒有病,可以想像出她的歡騰。
“你唱歌給我聽。”小手抱住那人脖頸撒嬌,好喜歡趴在他寬厚的背上。不自覺想起那些在小島上兩人獨處的日子,一切美好得如同夢幻。
“想聽什麼歌?”花園看似空曠,事實上不遠便有保鏢隱在暗中保護,更不要說無處不在的監控設備。他在這裏唱歌,無疑就是當眾表演。
“甩蔥歌。”某女異想天開。風大少僵住,他不會。
“換一個。”小嘴兒居然湊近了他的耳朵,摩挲得渾身酥癢。托在小屁股上的大手緊了緊,浴望不合時宜地擴散開來。
“老婆最大。”很乖地換了一首。身下寬背再度僵住,某女悶笑,這人也有被她難住的時候!
“哥有老婆行嗎?”不是讓他唱兒歌就是讓他唱女人的歌,那不是他強項……
“嗯,好。”小下巴抵在暖暖的肩窩處,聽著那人展開歌喉,以隻有兩人才能聽見的低音輕唱。
路燈下一雙身影拉長縮短,某少迷人的嗓音透著深情款款,或者,真該給她個安心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