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那些人看起來都是這個胖少年的隨從,紛紛圍住白小漣的如意,嬉皮笑臉地說。
“阿兄,阿兄救我!”
白小漣心知不妙,估計是遇上傳說中的采花惡少了,急忙對前麵的苻堅高呼道。
苻堅見此情景,急忙調轉馬頭,怒斥道:“住手!汝等何人?光天化日之下,膽敢調戲良家婦女!”
“喲,這兒還有個護花使者?”
那肥頭大耳的惡少見到苻堅,傲慢地眯著眼睛看看他說:“你是什麼東西?膽敢管大爺我的閑事?”
“我是她的兄長。”
苻堅目光陰沉地盯著那人肥肉橫生的臉,聲音裏透著強烈的壓抑感。
“喲嗬?”
胖惡少聽了哈哈大笑:“既然是她的兄長,那你就是我的大舅哥了,你家妹子有福氣,帶累你也跟著沾沾光吧。實話告訴你,大爺我可是姑臧侯樊世的親侄子,今個兒看上你家妹子,那就是你家幾輩子燒了高香了。大爺我要帶她回府裏享福哩!你丟下你的妹子快滾吧,大爺我就不打你。否者你若敢不識趣,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好個狂妄的狗東西,我當是誰,原來是樊老頭家的侄子!”
苻堅冷笑一聲,又問道:“你經常頂著那老頭子的名號在此欺男霸女嗎?”
“放肆!你敢辱罵我叔父?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如此狂妄!”
胖惡少腮幫子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厲聲質問道。他的聲音又尖又細,咋一聽還以為是個女人在吼。
“我隻是個尋常的過路百姓。”
苻堅並沒有說破自己身份的意思,一旁的白小漣見他沒有亮明身份,心裏道:苻堅既然如此說,想來他必是有辦法對付這些人了,我還是不要多嘴,在一旁看看吧。
“啥?老百姓?你一個卑賤的老百姓也敢跟我狂妄!”
胖惡少終於放下心來,皮笑肉不笑地對他的隨從們說:“小的們,給大爺我好好修理修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百姓!”
那些隨從們聽了他的命令,仿佛惡狗聽見了主人的召喚,馬上一哄而上,這可把白小漣嚇了一跳:這麼多人,少說也得有十來個,苻堅你能對付的了嗎?
“不知死活的東西!”
苻堅卻完全不把這群人放在眼裏,隻見他眼神凜冽地掃視了一眼這群逼過來的隨從,輕蔑一笑,身子微微往後一仰,就讓過最前麵那個騎馬的隨從砍過來的大刀。
接著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那人的胳膊,頓時隻聽得這個拿砍刀的殺豬般一聲慘叫,手裏的砍刀早已被他奪過去了,然後他順勢用力一拉那個人,居然毫不費力地把他高高舉起,離開馬背,使勁扔向後麵趕過來的三個隨從。
這個人馬上像一隻沉重的口袋,橫掃了三個人,四個人一起哭爹叫娘地摔在地上,驚得他們的駿馬長嘶一聲,四下散開,不知跑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