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服侍天子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苻生狡黠一笑,突然伸出手來一下子就抓住她的腰帶,不知怎地一扯,腰帶就鬆開了,束著的上衣交領馬上失去了約束,鬆垮垮地脫落下來,露出白小漣的大半個身子,涼颼颼的。
“媽呀!這時候的衣服也太不結實了!”
白小漣沒想到這件衣服連一個紐扣都沒有,隻要掉了腰帶就等於脫了個半光了,羞得趕緊捂住上身,失聲驚叫道。
“別吵!”
苻生似乎被她尖銳刺耳的嗓音給嚇了一跳,急忙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伸著小指鑽了鑽耳朵眼:“你叫那麼大聲幹嘛?”
“哇!陛下你別嚇唬我哇!我不當國師了還不行嗎?”
“朕賜你的,豈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你不是說仰慕朕嗎?難道都是假話?”
苻生的語氣裏透著壓抑的威嚴,白小漣驚慌中被他輕輕一抓,就攬入懷裏,一下子與苻生拉進了距離,差點撞上他的臉頰。
隨即,她就觸及到苻生那隻出奇的明亮的眼神,那目光裏灼熱的神采好像一把火焰。仿佛一個嗜血的猛獸,逼視著到手的獵物。
白小漣被他眼裏的那種威迫感給嚇到了,心裏一個聲音急促地響起:
白小漣,你要鎮定,你要冷靜哇!苻生可是出了名的暴君,別真把他給惹毛了,最後為了一層膜卻把命給丟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去他的什麼貞操觀念吧,隻要活著就好!
她想到這裏,最後絕望地閉上了眼,像是赴死般地咬著牙說:“好吧,陛下,隻求你下手輕一點……”
苻生沒想到她會突然不在抗拒自己,似乎愣了愣,接著嘴角微微挑動了一下,一把抱起白小漣,轉身往裏麵的龍榻走去。他衣服帶動的氣流吹動的兩旁的燭火搖搖曳曳,把他那巨大的幾乎失真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地上,然後龍榻邊的黃色帳幔被他順手拉下來了,少頃,垂落著帳幔裏的龍榻上就傳來了白小漣殺豬一般的尖嚎聲:“啊——!”
第二天,白小漣聽見耳邊有衣服摩擦的輕微聲,她睜開眼睛,天還沒有亮,昏暗中依舊是瑩瑩的燭光。
她想要起身,卻隻覺得渾身像散了架一般的無力,下麵似乎一動就會有一些奇怪的液體溢出,也不知道是不是傳說中的落紅。隻是第一次時的那種難以承受的鈍疼已經感覺不出來了。
“你醒了?”
苻生已經下了榻,正在讓宮女們圍著他更衣,聽見榻上有動靜,他轉身就看見了睜開眼睛的白小漣,居然溫柔地衝她一笑。仿佛昨晚那個霸王硬上弓的男子並不是他。
“陛下,你起得真早……”
白小漣對這位有名的暴君自然不敢學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苻生是個軟硬不吃的主,那樣隻會自取滅亡。所以,她很理智地努力令自己保持平靜,支撐著身子,坐起來,下麵頓時一股子暖流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