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凝望著,白依依多少有些覺得別扭,不自在的別過了臉去,可耳朵上卻帶著十分可疑的紅色。
她自然是在害羞,盡管這聽上去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沒什麼好搭配的。
兩個人在這個莊園中牽著手,慢慢的散著步伐,可卻沒有任何人說話。
良久,還是徐亞瑟打破了沉寂,他看著白依依,將她一點一點的收在眼底,歲月流逝,她卻依舊不變。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繼續看下去,一直一直,直到永遠。可是他卻明白,這不過隻是他最浪漫的夢想。
“依依,你想好要怎麼回答我的問題了嗎?”他凝望著她微笑,笑容微微,可藍眸中的溫柔卻在一點一點的消褪掉:“我要你的答案。”
愛我就說愛我。喜歡我就說喜歡我,如果都做不到,那也請給我一個 理由。
這麼多年他的付出,終究是要回報的,哪怕那個回報隻是一個答案。
他的眼神太過熾熱,熾熱到讓白依依不好意思的挪過了臉頰,她想過很久,終究還是他越發期待也越發冰冷的目光刺痛了她的心,她輕輕的咬了下下唇,似乎是想要下定決心。
“亞瑟,你真的不在乎我和蘇徵的事情嗎?”
徐亞瑟的目光如果剛剛說是冷靜的冷,那此時此刻,卻是冰冷的冷,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凝眉,冷聲問:“白依依,你覺得蘇徵和傅煊有什麼區別嗎?最少對我來說,他們沒有什麼區別,因為他們都是你的過去而已。難道你就是因為這個問題而一再拒絕我?”
倘若是,他真想將眼前這個女人拉到懷中狠狠的揍兩下屁股,就為了這個蠢問題?
被他頭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讓白依依不由的瑟縮了下,那個,她還要不要繼續說下去啊?雖然直覺告訴她此時的徐亞瑟情緒很危險,可是理智卻在告訴她應該一口氣說清楚,不然下次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說出來可就不容易了。
所以她避開他的視線輕輕的說:“可是對我來說,他卻是一個噩夢,一個直到現在還會讓我做噩夢的男人,亞瑟,我……我我甚至不想跟任何男人有太過密切的身體接觸,你懂嗎?”
這話成功的讓某個早吃醋好多天的男人抓到了話柄:“是嗎,那顯然任何男人不包括傅煊,你那天不是還跟他跳舞跳的很快樂,兩個人抱著抱的很親密?”
於是瞬間白依依小姐就呆滯住了。
呃,她剛剛聽到了什麼?
這是某個人在吃醋嗎?
她這種有點呆,有點可愛——雖然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讓可是在某個男人眼中依舊可愛。
剛剛還醋勁大發的某人冷哼了一聲,也有些不自在。他還是第一次在白依依麵前表現出了自己任性的一麵,自己吃醋的…一麵!
麵對這種情況,白依依不好意思的輕輕嘀咕了句:“我和他都離婚了好不好,因為這樣我才會對他放心……”可眼看某人一聽她解釋臉色卻也越發的陰沉,她索性放棄了解釋的念頭,最後丟下一句絕殺:“你還吃這種醋,難道你忘記我當時在意大利不是也有和你跳舞,還……還……”
還擁抱了大半個晚上才再度偷偷回到兒子的房間,還被兒子詢問:“媽咪,你之前去什麼地方了?”
她臉上的紅霞越來越多,最後銀牙一咬人,看著目瞪口呆的徐亞瑟說:“我隻是想說,我能不排斥你們兩個和兩個孩子,可不代表我不怕其他男人,更不代表我能和你們上床!”
這種轉折,卻讓徐亞瑟心驚肉跳了下。
你們兩個。一個是他,另外一個是誰,自然是傅煊。
他冷笑:“依依,難道你還想過和他上床不成?”
見白依依呆住,他才別扭的哼了一聲,接著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一下將白依依擁抱在懷中,十分抱歉的說:“依依,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不應該吃醋……”
蘇徵明明是很長時間的過往了,可是這對白依依本身而言,卻是永遠難忘的傷痛……
見白依依呆住,他才別扭的哼了一聲,接著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一下將白依依擁抱在懷中,十分抱歉的說:“依依,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不應該吃醋……”
蘇徵明明是很長時間的過往了,可是這對白依依本身而言,卻是永遠難忘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