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要是她是依依,她也糾結。更何況……現在不還在這個男人的掌控之中嗎?
不過坦白說,她剛見菲洛·安特斯的時候對他並沒有什麼好印象,因為這個男人用極其傲慢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之後,輕薄的唇角就彎彎勾起,帶著說不出道不明的譏誚和諷刺,“歡迎你們來到我的意大利王國,這裏白天屬於上帝,夜晚,屬於我。希望你們不會做出什麼不明智的事情!”瞧瞧這話說的,是不是拽到天上去了?
徐亞瑟也好,傅煊也好,誰敢這麼得罪她的?可她不但做了,還做的毫無遮掩,一點所謂的風度都沒有。她本來還以為他浪費了那張好皮囊,可現在又不禁對他生出了那麼一份理解。
但,也隻是微微的理解,她還是不喜歡這個男人的大男人主義,得瑟什麼啊得瑟,要是在中國老娘也給你來上這麼一句,京城的白天屬於總統先生,但其實是屬於我們的!
看雖然看他不順眼是真的,但是他雖然剛見麵的時候說話不客氣之外,其他辦事兒或者其他,倒是都做的中規中矩的,禮儀上沒有任何差錯,讓她滿意的同時,也不禁對他的好感一升再升。
真小人她喜歡,反正比偽君子要喜歡的多,其實吧, 對她來說依依選擇誰都不重要,隻要她選擇的的那個人不是傅煊就行。這樣想心態雖然不寧沒有多少人能理解。但是蘇玲也並不解釋傅煊到底是什麼地方惹毛了她。
不合就是不合,不順眼就是不順眼,說那麼多做什麼?
“我說,安特斯先生,你想拿我繼續當空氣嗎?”蘇玲在忍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忍不住首先打開了話匣子,隻是她並不知道此時她的老公心中早就已經醋意騰飛了,而白依依則是笑望著這一幕,心中卻也在琢磨蘇玲到底想做什麼。
菲洛回頭看到她,某種閃過淡淡的欣賞,“今天應該是我們第二次見麵,第一次是在視頻中。我知道你和白依依的關係,而且也知道你們雙方的背景,更知道你現在是某個人的軍師,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我們有什麼好說的嗎?”菲洛回的慢條斯理,嘴角的笑容不增不減,似乎並沒有將蘇玲當回事兒一樣。
對這種態度蘇玲也不氣惱,反而輕輕的拍了拍手掌,她現在是真的欣賞這個男人了,即使知道白依依和她之間的關係還能做到用這樣的態度對他,他是對自己太有信心太自負呢,還是沒有將她的看回事兒呢?
“我發現你越來越有意思了,安特斯先生。徐亞瑟要兩三天之內就能過來,以及,我隻是一個作壁上觀的人,你懂這個詞語的意思吧?隻要不是傅煊,你和徐亞瑟之間誰最後是依依的歸屬都沒關係,隻要你們能得到她的心。”
倘若沒有愛情隻有囚困的牢籠,她的依依可能或許因為白無憂而漸漸軟化態度,甚至,屈服。但,這樣又有什麼意思嗎?
她其實很想冷哼一聲,倘若她要是男人的話,一定會第一時間就抓住依依的心,不給讓其他人任何機會。現在不管是徐亞瑟也好,還是他菲洛也好,都將麵對重重困難。
菲洛的嘴角輕輕一揚,此時比賽的哨聲結束了,小家夥迅速跑了過來,膩在他身上笑道:“父親,父親,我有進球哦!”
他彎身,將小東西抱在懷裏,任由他親昵的在他的臉頰上親來親去,然後才抽出空來對蘇玲道:“倘若你想跟我說的隻是這個,那我能回答你的就是最後能得到白依依的人隻有我,不管是心還是其他。坦白說——”他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明顯了,“我等徐亞瑟已經很長時間了,他能來,我很高興,這樣肆無忌憚的踏上我的地盤隻有一個下場。”
紫眸中的殺意一閃而現,他知道對麵挑起了眉頭的女人一定看懂了他的意思。
而白無憂則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看他,又看看自己今天突然多出來的幹媽,有些不解的問:“咦,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媽咪?”
蘇玲勾起微笑,溫柔的看著這個被菲洛抱在懷中一身汗水的小家夥,“我們在說,過兩天還有人來看你,一個很漂亮的叔叔,你會喜歡他的。”
小家夥一挑眉頭,“那,會踢球嗎?”
蘇玲但笑不語,他徐亞瑟會不會踢球跟她有什麼關係,她隻需要和羅征在意大利度過一個甜蜜的蜜月就足夠了。有這種戲碼上演,也能讓他們多點趣味不是?
(亞平寧半島被用來廣泛代表意大利,也被俺用來暗喻白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