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幾年來他對白家還不夠忍讓嗎,現在孩子都有了,他還能對白家如何,人家的閨女養那麼大當初豁出去一切嫁給了你,你沒有珍惜還有禮了不成?
他是一個明白人,所以也懂的應該怎麼做。
於是伸手反握住依依握住的他的手,對白川淡淡道:“依依都開口了,不如一起吧。”
白川眉頭冷皺,心裏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喧著拒絕,但最終,在看到白依依那雙期期艾艾的眼睛後,還是動容了,不忍了,答應了。
看著兩個人十指相扣的手,他明白,或許自己又一次失去了——在從來沒有得到的時候,又一次的失去。
他伴在白依依的身邊,想著剛剛進來的那一瞬,一身白色禮服的依依和自己,或許那一瞬,這的是自己生命中最幸福的時刻。
白依依有些擔心的看了她一眼,雖然白川並沒有表現的很清楚,但她並不是一個非常遲鈍的女生,白川的想法她能或多或少的明白一些,她心裏一歎,終究又欠下了一筆還不輕的債。
蘇玲和老公正在一起切蛋糕,眼神在看到白依依的時候一怔,尼瑪!這是什麼情況!
幸好羅征反應的快,趕緊握住了她的手,將蛋糕穩穩當當的切好,心裏正鬆了口氣的時候,卻看到身畔的老婆笑著卻極為小聲的對他說出了一句極為凶殘的話來:“羅征,你要是給我解釋不清楚傅煊那個王八蛋的事情,今晚洞房花燭夜你自己去睡客房好了。”
羅征頓時心肝一顫,若非滿堂賓客此時齊齊鼓掌,他要笑麵迎人,估計這時候哭的心思都有了。
眼帶殺氣的往傅煊那兒看去,一看卻嚇了一跳,尼瑪!這是什麼情況!
他那個好兄弟,居然握著白依依的手,身邊還跟了一個白衣保鏢……
他的心頓時燃燒了起來,傅煊啊,好兄弟啊,你不愧是我的偶像啊,這麼快又把白依依給重新拿下了啊!不過……你至於一拿下就這麼炫耀嗎,老子今晚洞房花燭居然要睡客房!客房!
雖然眼帶殺氣,但香檳還是要開的,他心中一歎,反正老婆早就吃入肚中了,也不算賠。於是就這樣認命了——畢竟,他可是還想跟傅煊學幾手禦妻之術的,家有悍妻不得不學上幾手啊。
切蛋糕,分香檳酒,開舞,宴會開始。
等完成這一些列之後,我們的蘇女王的耐心已經用光了,抓著羅征就氣衝衝的走到了白依依的麵前,輕輕的拍著白依依的肩膀道:“親愛的白小姐,你難道不想給我一個解釋嗎?”
白依依看著她走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生氣了,可是解釋……自己又能解釋什麼嗎?最大的把柄被傅煊抓到,然後她離婚不成了嗎?倘若是她和羅征沒有結婚,或者羅征和傅煊不是朋友,她說了也沒什麼,可現在她真的不想讓他們夫妻兩個因為他們兩個人的恩恩怨怨而產生分歧,進而影響到他們的感情。
眾人的視線自然跟著這對新人,很少有人去跳舞,事實上今天關注他們的人一點也不比關注那對新人的人少。
白依依,傅煊。當年的熱門話題,如今也隨著這場婚禮而讓人們的視線再度落到他們的身上。
白依依看著麵前的好友,隻是走上前,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道:“這麼多人,別這樣,蘇玲,你今天很漂亮。”
蘇玲頭一扭,嘟嚷了一句,你少哄我!
白依依不由苦笑,她哪裏是哄她,雖然今天在場的人包括她在內人人都是身著盛裝,但是沒有一個人能掩蓋住新娘子的風采,她輕笑道:“我發誓,這是真的,哪裏是在哄你?”
傅煊看了眼羅征,見他又得意又哀怨的複雜神情,不由好奇的挑眉,問:“你小子這是什麼神情?”
羅征看了眼自己的老婆,猶豫了下還是打算通敵,反正今晚已經要睡客房了,他也豁出去了。湊到傅煊身邊小聲道:“還不是因為你,她一看到你拉著依依的手就要炸了,我就跟著受了連累唄。”
這就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原來是因為自己,傅煊輕笑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小聲道:“既然敢娶就要敢擔當,你老婆雖然強勢但終究是個不錯的女人,好好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