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想起了他的級別,有這麼一輛車也是可以理解,隻是……我的安全?我不由望向他,卻見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回道:“傅煊如今地下的生意可是不小,伯父將你的安全教給我,我自然不能馬虎大意。”
我聞言眉頭一皺,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感覺。
當年我就知道傅煊不是池中物,傅家做的又是黑道生意,他身為傅家的嫡長孫將來自然是要接管家業的——這也是當年全家最為反對的我們結婚的兩點之一。
如今沒想到他居然……想到這兒我不由有些緊張的問:“不小……是多大?”
白川從後視鏡中看了我一眼,略皺了皺眉頭,淡淡道:“整個長江以北。”
我頓時心中已經,恒社在度過那次打擊之後,竟然發展到了如此境地了嗎?印象中,我離開那年,他也不過剛剛讓恒社度過難關而已……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下,我看了眼,是蘇玲急不可耐的問我已經到了何處。
我瞧見不由微微一笑,給她回了一條過去。沒半分鍾那邊又回了一條:“你家老頭子居然把白川都給弄過來了?哈哈,誰說你家老頭子迂腐的?聰明人啊,絕頂的聰明人啊!”
咦,這丫頭陰陽怪氣的什麼勁兒?
我正要回過去,卻見她已經又發來一條:“你在好奇我在說什麼,對吧,傻妞!”
混蛋,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我氣哼哼的皺起了眉頭,也懶得再給她發信息——我在國外這幾年見的都是字母,回來後看到拚音都有點頭大,這麼著發來發去還累得慌,早就不耐煩了。
可又一想,這當事人隻一可就在我前麵坐著呢,要是讓他聽到我們在背後討論他豈不是……
於是隻好將自己的年頭按捺了下來,回了她一句:“等見了你再跟你算賬!”就作罷了。
白川的車開的很好,也很穩,我覺得將他一個人晾在一邊也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就跟他說起了蘇玲的事兒:“蘇玲那丫頭還真有點急了,現在知道要愁著把自己嫁出去了。”
白川輕輕一笑,眉眼彎彎的模樣竟讓我發現他竟然有一雙桃花眼,眼細而略彎,形似桃花,我頓時發現……我被他乍一看有點英挺過頭的模樣給騙了,這個家夥其實還是我印象中那個雖然沉默了點,寡言了點兒,也俊俏過頭了點的白川吧?
雖然在軍隊中曆練這些個年頭,但有些東西還是改變不了,隱藏不住的。
我想了想,得意的笑了笑,又擔心自己這副狼外婆的模樣落入白川的眼裏,於是清咳了一聲,看著白川道:“川哥,你現在有對象了沒?”
白川也就比我大一歲而已,但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年紀也一小把了,就算他們部隊的領導沒給他操心,我那最愛管閑事的大伯母應該也會幫他惦記著吧?
誰知白川隻是搖了搖頭,輕聲說:“當然是沒有,而且我也不著急。”
我挑挑眉頭,了然的笑笑,男人都快三十歲了還不急著找老婆,這能說明什麼?
一,他不愁老婆,這點對他來說自然不合適,沒聽說過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嗎?尤其是他還是一個特種兵,女人就更是稀缺中的稀缺,珍奇中的珍奇了。
二,他已經心有所屬。我看這條倒是十分有可能性,畢竟他現在前途一片大好,模樣又周正,人品更是沒得挑的,怎麼可能找不到稱心如意的對象呢?
這樣一想越發的覺得我的推測沒錯,於是身子前傾了些許,挪揄他道:“我說川哥,你是不急呢,還是已經有了目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