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瘋魔林裏神秘凶險,不少地兵境高手都埋骨此地,兩名少年卻在此練功。
荒戰折了一根樹枝便開始教授,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星空萬裏。兩人不知疲倦,像發了瘋似的,日起,日落,月起,月落,路過的妖獸通通被吃,路過的兵者都被荒戰打跑。
荒戰又是純肉身力氣,那些被打跑的兵者都誤以為野人,“瘋魔林有上古野人複活”,這樣的謠言很快就傳來了。
“我在那邊遇到了個野人,力氣之大,一拳將與我同行的五人都給打飛了,力氣大的真是可怕,我腰都被打斷了”
“小夥子,你還真是幸運,想我毛學山走南闖北一把大刀在手,何曾怕過?那人竟拿我練拳,竟活活把我打成這般,直接將我打怕了”,一個豬頭哎聲說道。
“沒想到是毛爺,失敬失敬”
毛學山不語,擺擺手,雙眼黯然。心中回想起都害怕,那人拳意滔天,身行極速,每一拳都閃躲不了,隻有生生硬接,最可怕的是至始至終他都沒瞧見那人模樣,相信其他人也不曾見過。
五天五夜的時間,荒戰將一個招式小成,能舉一反三用於任何地方,可惜拳意化實未能練成,此招的攻擊距離大大被減少了。
夏歌這幾天時間卻是收獲巨大,拔劍術已經邁入門檻,雖然有效攻擊距離很近,近到三五步的距離才有效。比起荒戰百步以內的攻擊距離,夏歌完全就是個悲傷的故事。夏歌天賦平平,這幾日若是沒有荒戰
仇恨讓夏歌不敢放鬆,現在他才凡兵境,而敵人是高高在上的地兵境,甚至可能會更高。馬頭作為聞名已久的強盜,他的底牌必定不少,也許還會有魔刃之類,這些可能都將夏歌壓的喘不過氣。連夜的奮戰讓夏歌疲憊不堪,一到仙府,緊繃的神經一下就放鬆了,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夏歌的努力,荒戰都看在眼裏,作為朋友,他很想幫忙,可是不能直接出手替他報仇。想要教夏歌武學,可是兩人修煉係統都不一樣,輕易修煉怕會出問題。
夏歌用的是劍,他也一竅不通,荒戰在思索中睡去。
睡中無夢,也許是太累了,醒來時荒戰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夏歌幫助過我很多,我卻能幫他,哎”,荒戰戰在水池前,看著水中的自己。
“這水?”荒戰突然想到了前幾日,手受傷的時候,用這水清洗過,也許它對外傷的恢複有神效也說不一定。
荒戰不知他之所以恢複如此的快,都因為太一神液的原因,這池水是仙界之水,至清,至澄,猶若無物,置於身旁能讓人心境空靈,那次荒戰頓悟,除了陰陽魚的功勞,這池水更是功不可沒。
雜念盡除後,荒戰開始參悟劍意化實,回想那人影的每一劍。手中嚐試出拳揮出拳意,一拳出,拳意肆意,收拳,盤坐下來,安靜體悟。
有所參悟後,荒戰再起身出拳,相互印證。奈何總覺得差了什麼,終不能得。
仙府的靈藥被移除後,荒戰便不再練功了,因為這的天地能量不能循環生成,越用會越少。
無所事事的荒戰開始打起拳來,越漸空明,最後竟明悟。意之縹緲,不能顯,人之意誌卻能明,意之化實,晦而淺。
荒戰的拳,一往無前,所向披靡。
“醒了?”
“還沒”,夏歌一個翻身,抓到了旁邊的離朱。
“什麼啊,毛絨絨的”,說著他還捏了兩下。
“啊!”悲劇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離朱就是輕輕的琢,夏歌也痛得死去活來。
“小爺不削了你”,夏歌喚出逍遙做出拔劍的姿勢,距離太近,離朱被一劍斬上了。
“嘰~”,這一劍沒有給離朱造成任何傷害,離朱卻氣炸了,撲上前就是一頓猛琢。
“要死啦,要死啦,快攔住這隻死雞啊”,夏歌邊跑邊吼,這起床氣撒的叫一個悲劇。
荒戰一把挽住離朱,“咱出去吧”。
“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收拾服氣”,看到安全了,夏歌才放狠話。
“該死,完全沒有目的地啊,瘋魔林這麼大,怎麼找啊”,出來的時候都已經中午,漫無目的的走了一下午就到晚上了。
“這雞還真不忌嘴,啥都吃,吃魚,還吃烤肉”,夏歌不爽的說,本來荒戰就是個大吃貨了,在加上這小吃貨,一路上淨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