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璃轉過臉，避開夜寒墨的模樣，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害怕自己的心會軟嗎？“輕塵呢？你又把他弄到哪裏去了？我要走了……”
“雲璃……”夜寒墨聲音期期艾艾地喚著，眼眸裏映出蘇雲璃的樣子，“雲璃，輕塵已經走了。”
“走了。”蘇雲璃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你騙我。”
夜寒墨搖頭，“我怎麼會騙你。”
“你不就是想說，輕塵走了，他不要我了。”蘇雲璃盯著夜寒墨，嘴角勾著冷笑，“你不就是想詆毀他，讓我無路可走，然後回到你身邊嗎？”
“雲璃，”夜寒墨看著蘇雲璃的樣子，一臉受傷，“原來，在你心裏，我就是這樣的嗎？”
“是。”蘇雲璃點頭，“你就是這樣，一直都是這樣。”
夜寒墨點頭，“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
“最後一個請求。”蘇雲璃盯著夜寒墨，“什麼意思。”
“請你聽我把話說完，”夜寒墨迎上蘇雲璃的目光，“如果我說完了所有的話，你做什麼選擇，我都接受。”
“夜寒墨，你以為我會心軟嗎。”蘇雲璃輕笑，看著夜寒墨，“我聽就是了，你說。”
夜寒墨放開蘇雲璃，讓她舒服地躺好，自己在一邊坐下，看著蘇雲璃不屑的模樣，嘴角抽動著，緩緩地說到：“雲璃，你自殺，其實，我早有防備。我知道，這樣的你，沒有辦法承受，悠悠和輕塵因為你而死。我一直守在你身邊，就是怕你做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結果，你還是做了，是我沒有把你照顧好，是我的錯，所以，造成今天的局麵，是我的問題，對不起。”
蘇雲璃望著夜寒墨認真的樣子，嘴角卻勾起了不屑的笑意，盯著他的眼睛，“就這些嗎？說完了？說完你可以走了……”
“不是。”夜寒墨立即打斷了蘇雲璃，著急起來，看著蘇雲璃不屑的樣子，心在慢慢下沉，“還沒有說完，我還有很多話說。”
蘇雲璃點頭，“好，你說，我聽著呢。”
夜寒墨凝眸，看著蘇雲璃的樣子，嘴角抽搐著，卻不知道該怎麼說，麵對這樣的蘇雲璃，夜寒墨的心慌張起來，蘇雲璃這種什麼都聽不進去的狀態，他無法控製，他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他第一次感覺自己會這麼無助，麵對自己最愛的女人，他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怎麼不說了。”蘇雲璃望著夜寒墨的樣子，嘴角勾著笑意，“沒話說就走，有話說就說，我給你機會，免得以後麻煩。”
夜寒墨定定地看著蘇雲璃，聲音有些顫抖，“雲璃，我們之間就隻剩下這些了嗎？”
蘇雲璃點頭，“我們之間，很久之前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隻是，你沒有感覺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