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瘋子,哈哈哈哈,都是瘋子。”鮮血給周蘇蘇帶來了感官刺激,周蘇蘇大笑著用力抽出杜鋒體內的到,接著一轉手向自己的胸口刺去。
“不要,蘇蘇,你瘋了。”手氣倒落,又是噗的一聲,刀子戳進了肉體,鮮紅的血再次飛舞了起來,周蘇蘇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杜鋒,鮮血順著杜鋒的胳膊再次洶湧了出來。砰的一聲,刀子從周蘇蘇的手中落到了地上,周蘇蘇倒退了幾步,接著重重的暈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來的時候,周蘇蘇被一片白色包圍著,雖然白色寓意為純潔,隻是這樣的無邊無際卻還是讓人窒息。
周蘇蘇用力的起身,不想牽動了手背上的針,突兀的鈍痛讓周蘇蘇倒吸了口冷氣。
“周小姐,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要給你做下筆錄。”隨著聲音,周蘇蘇看到了兩個身穿警服的男人,手裏拿著筆和紙,一臉的嚴肅。
“你們是誰,這裏是哪裏,杜鋒死了沒有,他死了沒有,我要殺了他。你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一瞬間眼淚洶湧出眼眶,周蘇蘇歇斯底裏的大喊著,並且不斷的揮動著手臂,手背上的針頭掉了,鮮血順著血管噴湧而出。
“請你們出去,病人的情緒混亂,我需要給她注射鎮定劑。”很快,醫生和護士來了,不悅的請出了警察。兩個護士按住情緒失控的周蘇蘇,醫生快速的給她注射了鎮定劑,掙紮了幾次之後周蘇蘇再次沉沉的睡去。
……
寧千帆從展飛揚哪裏得到周蘇蘇出事的消息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事發第二天的中午了,同樣是丟下了一屋子等他作工作報告的董事們,和展飛揚一起飛奔到醫院。
隻是到了病房,卻被門口的警察攔住了。
“對不起,你不能進去。”警察麵若寒霜。
“我朋友生病了,在裏麵,我進去看看她。”寧千帆極了,顧不得警察的阻攔,就要往裏衝。
“先生,你在這樣我會告你妨礙司法公正。”
“我說了我隻是看看我生病的朋友,怎麼就成妨礙司法公正了。”寧千帆急瘋了,根本聽不進警察的勸阻,用盡全力往裏衝,兩個孔武有力的警車也無法阻擋寧千帆,寧千帆衝破阻礙,衝進了病房。
門外的警察剛要打電話要求支援,卻被身後的展飛揚攔下了。
“蘇蘇,你還好麼?”周蘇蘇蒼白的臉刺痛了寧千帆的心,從闖進病房看到周蘇蘇的憔悴的那一刻起,寧千帆的眼淚就沒有停過。
周蘇蘇仍舊沉沉的睡著,對於寧千帆的深情無知無覺。寧千帆輕輕的坐在周蘇蘇的身旁,拉起了周蘇蘇的手。
周蘇蘇的手很冰,曾經豐腴圓潤的手此刻變得如此的瘦弱,寧千帆緊緊的將周蘇蘇的手攥在手心,如此的用力,隻是力度卻刺痛了寧千帆的心。
“蘇蘇,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讓你陷入如此的境地。對不起,對不起。”寧千帆執起周蘇蘇的手放在唇邊,眼淚不經意的滑落,滴落在了周蘇蘇的手背上。
周蘇蘇的手一動,接著睜開了雙眼,當她看到寧千帆的時候眼神中凸顯了一絲絲的遲疑,隻是卻稍縱即逝,很快被一種困混和驚慌所取代。
“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蘇蘇,你怎麼了?是我啊,是我。”一絲恐慌劃過寧千帆的心頭,他拉著她的手更加的用力了。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走,不要傷害我。杜鋒呢,杜鋒,杜鋒,你快來,快救救我。”周蘇蘇再次陷入了混亂,她用了的抽出寧千帆手中緊握的手,接著用被子捂住頭,蜷縮成一團在被子裏瑟瑟發抖。
“我早就說過了,是我喝多了,對她施暴,她才拿刀捅的我,跟她沒有關係,你們讓我進去。她是我老婆。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刑事案件,我已經跟你們局長通過話了,你們趕緊走吧。”門外杜鋒的聲音傳了進來。
“對不起,杜先生,我們還沒有接到命令。”門外的警察說著阻擋著杜鋒,杜鋒的手上還纏著繃帶,不好發力。
正在糾纏中,其中一個警察的手機響了。
“讓他進去。”掛了電話,接手機的警察對另外一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