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哪個醫生這麼不專業,這都多久了,為什麼還是不行,除非……除非你根本就不想跟我,難不成你還為某人守身如玉不成?”一想到這個,杜鋒的火氣更加濃重了,他手上的力度也跟著加重了。
刺啦一聲,周蘇蘇的衣服被扯破了。
“今天我就要行使未婚夫的權利,我倒是要看看,怎麼個不行。”杜鋒拖過周蘇蘇,強吻了上去。
“杜鋒,求你,不要……”周蘇蘇哭了出來,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
他杜鋒在任何女人麵前都沒受到過如此的冷遇,大多情況下都是那些女人投懷送抱的,這樣他受到了巨大的挫折和羞辱。
他下定了決心,今天一定要實現他的目的,且不達目的不罷休。他加重了力度,將周蘇蘇按到牆上,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嘭的一聲,周蘇蘇的頭磕在牆上,她的額頭紅腫了起來。
“杜鋒,放手。”她哭著祈求,但卻並沒有讓他心軟。想起她心中此刻也許正想著另外一個男人這讓他倍感惱火。
杜鋒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掏出他強大的武器對準周蘇蘇的花門,他要用力量去征服她,徹底的將那個男人從她的心中剔除。
已經有很多個女人同他說過,隻要是和他上過一次床就會終身難忘, 既然自己這麼厲害,為什麼就征服不了一個周蘇蘇?上次一定是自己喝多了酒發揮失常,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的表現給她看,讓她無論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無法將自己忘懷。
“杜鋒,你這樣做,跟強jian有什麼區別?”周蘇蘇徹底的絕望了,她終於看到了杜鋒的另外一麵,那魔鬼的一麵,冷酷無情。
她不在哭了,因為淚水對於魔鬼來說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周蘇蘇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她不在掙紮了。她隻能含淚忍受,當她為了保護寧千帆離開的那刻起,她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隻是她沒有想到會這樣快,她原本是想等身體恢複好了之後悄悄的離開,隻是現在看來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強jian怎麼樣,我就是要強/jian,你可以喊人來救你啊,你可以報警啊。”又是刺啦一聲,周蘇蘇身上僅存的衣服全部被杜鋒撕扯幹淨。
他再一用力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她胸前的那顆水晶刺傷了他的眼。
他終於明白了她給女兒取名水晶的原因。瞬間升騰的怒火將僅存的理智湮滅,他抓起了她的項鏈。
“這是什麼?”他瞪圓了眼睛。
“是不是他送給你的?”他用力一拉,項鏈從周蘇蘇的脖子上被扯了下來。
“把它還給我。”周蘇蘇急了,眼淚再一次滑落。那是他和她愛的證明,她答應過他會帶著它一輩子的。而此刻她最珍愛的東西卻在他的手裏。
“看來我說的沒錯了,真的是寧千帆送給你的。難怪訂婚那天你都不願意摘下來。”他鬆開了周蘇蘇走到窗前,用力的拉開窗戶。
“杜鋒,我求求你,別丟,別丟下去,你要什麼我都答應給你,我全都給你。”
一陣冷風吹過,周蘇蘇打了個寒顫。她的祈求她的眼淚仍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項鏈還是被杜鋒狠狠的丟了出去。搜的一聲,閃亮著打破了夜空的寧靜。
“ 不要。”周蘇蘇衝了過去,卻什麼都抓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