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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第一次心驚肉跳的逃課,去參加任睿的生日宴會。六點多打的開始出發,我以為自己是新人,不認識路,未料的姐也是剛上任的,比我還新,差不多轉遍整個都安縣城,還是找不到新老街。
的姐急的滿頭大汗,說:“好象沒有新老街。”
“哪裏沒有,我朋友就住在那裏。”
結果換車換人,這才找到新老街——真是老車識途。我八點多才趕到任睿家樓下。
我敲開防們,裏麵燈火輝煌,清還的音樂如同流水瀉過整個房間。裏麵多多少少有七個少男少女。我在紅男綠女中發現了催浩淼,這廝果然不失言,帶那個長發輕舞飛揚的女生來了。我給她拋了一個媚眼算是打招呼。
終於在人群中找到任睿,打扮漂亮的不象人了。將包裝漂亮的禮物送給她,並用英文禮貌祝賀道:“happybirstday!”
“thankyou!”任睿結果禮物,高興的說。
我故意為難道:“就一句‘thankyou’,沒有其他獎勵啦?早知如此,我就不用送禮物了。”
本無意的開玩笑,人群中不知道哪個卵仔他媽的叫起來:“擁抱一個。”然後大家開始嚷嚷鬧起來。
“對,擁抱一個。”
“最好的禮物就是一個擁抱。”
“你們不擁抱就別想溜。”
“…….”
大夥迅速圍起來,我勾一嘴角望任睿幾眼,張嘴向大家解釋:“這個就——”
我舉手投降目瞪口呆說不下去了。因為任睿已經奮不顧身的奔上來狠狠的抱住嬌小的我。
周圍是震耳欲聾的掌聲。去你們奶媽的!
“喂,記住,你還欠我一個擁抱。”任睿在懷裏說。
“去你奶媽的。你害不害臊啊,你不害臊我還替你感到害臊呢。我的初抱(第一次擁抱)就這樣無緣無故被你偷走了。”我比失去貞操還要悲痛。
不知道哪顆無聊的卵仔又叫起來:“再接吻一下。”
我把任睿推出懷抱,替自己解圍道:“你無聊不啊?你們想看我還不做呢。”
任睿也站出來說話:“大家不要鬧了。努,你們猜這盒子裏裝的是什麼。”
終於可以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了。
“金戒指!”一個卵仔猜。
我搖頭,no。
“金戒指!”一個卵仔猜。
我搖頭,no。
“一定是個小布熊。”
我搖頭,這幫卵子腦瓜一定腐爛,左猜右猜總是猜不對。
“衛生巾!”
哪個卵子竟聰明想出這麼肮髒的物質名稱來。大家尖叫暴笑起來,我臉漲的通紅。
我連忙否認:“不是不是,大家不要亂猜了。”以防等下某個聰明人物還報上那麼安全套什麼令人下不了台。
任睿眨著調皮的淡黑色眼睛,問:“裏麵是什麼好禮物?”我拍了一下任睿嬌小的肩膀,說:“是個好禮物,等下人散曲終之後你再拆吧。”
“noproblem。”
宴會。
大家舉杯慶賀,祝福語不斷,先是一個快嘴女生:“祝你又長了一歲,希望你越長越漂亮。”
快嘴女生挺爽快,碰杯之後一飲而盡,大家一個個輪流祝福。輪到崔浩淼,這小子道:“祝你找到一個既帥又酷的boyfriend.”
大家鬧笑。
最後一個是我。所以祝福的話都讓那幫人說盡了,我既然站起來,就不能不祝福就坐下吧。想到腦筋快要爛掉了,勉強擠出一句祝福:
“祝你,
喜結良緣,
早生貴子!”
大家爆笑。
我喝盡酒,靦腆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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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不懂自己喝了多少杯,隻感覺自己已經深深的醉了。像一團爛泥,可以拿去砌牆。那天晚上我見到了淑江,卻沒有與她達招呼。打的回家時,竟在公寓後花園的凳子上睡著。醒來卻是另一番情景。
一些中年婦女已經在花園草坪上晨跑,她們穿的極少,是讓更多皮膚在昨夜被包裹後早上能呼吸新鮮空氣。據一個痞子朋友說,如果你沒有見過波浪起伏,可以去看女人跑步時候的胸脯。他媽的這小子說的真不錯,果真是波浪起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抬腕看一下表,七點多。我的媽,拔腿就跑,跑!比光速還快。到校門時還是被門衛為難一會兒,福大命大終於還是能進去,已上早讀課。崔浩淼,踏著晨露早來了。
我打招呼道:“嗨,你來的比太陽還早耶!”
“哈,你來的比月亮還晚啊。”
我抬頭望著窗外。恩?太陽和月亮竟做佳人走到一起了,不錯不錯!“
崔浩淼問:“昨天晚上你喝了多少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