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肖楠隻是說說而已，也沒想讓他真的幫忙。
第二天早上，我打電話給了張導演，約他見麵。
張導演聽到是我的電話，愣了一下。
大概是因為太久沒聯係了，有些突然。
他跟我約好了地方，就問我要做什麼。
我笑著說談生意，張導演顯然誤會了，就跟我說他沒什麼需要。
“最近跟一個小演員交往呢，我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我笑了，“導演，你可誤會了，我是真的要跟你談生意。不，應該說是談合作。”
我把公司想要轉型的時候跟張導演說了，他聽了以後先是驚訝了一下，接著就笑著說想法不錯。
“哎呀，白雪啊，沒想到你年輕有為啊！竟然，還是個老板？”
大概張導演沒想到，我有自己的公司，還要參加選美。
而且進了劇組以後沒有仗勢欺人，反而還為了拿到名次，跟那些小演員似的，跟他們一個一個的……
我笑了笑，“導演，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能夠左右比賽。我去參賽，本來就是一個嚐試而已。”
張導演歎了口氣，“可惜啊，郝麗要是別那麼作，這比賽以後你們又是好朋友，她也不至於……”
我已經許久沒聽到郝麗的名字，突然聽見導演提起，我還愣了一下。
“她怎麼樣了？還好嗎？”
導演笑了笑，“好什麼好，徹底毀了。”
“怎麼毀了？”
“她呀，因為沒跟上王磊，就徹底的墮、落了，前幾天在酒吧裏，我還看見了，跟了個黃毛的年輕人。”
“聽說啊，她現在養著那個黃毛呢！”
張導演的聲音裏滿是可惜，我也有些不忍心。
郝麗是靠著男人吃飯的，現在卻要養男人。
她身無長物，又沒什麼能耐，能怎麼賺錢？
我就算是出來賣的，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靠上。
與其說我是賣給男人，不如說我是傍上男人。
我還是有選擇權的，算是幹淨的。
但是郝麗，估計是真的亂了。
跟張導演寒暄了幾句，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將郝麗的事情拋之腦後，我問肖楠，去跟張導演見麵該準備什麼。
肖楠聽了我的意思以後，像是愣了一下。
接著他就笑了起來，“你想要什麼資源，跟我說就行，何必去自己聯係？”
“你說的那個張導演，我可沒聽說過。”
“哎呀，行了，你是大老板，認識的都是厲害的人。我一個小公司，何必去找那麼牛逼的人。”
“就算真的找到了，人家有什麼重磅資源，我也那不過來啊。”
肖楠應聲，“還有點自知之明。行，去見人家的話，記得帶上……”
肖楠跟我囑咐了許多，我一一記下來。
掛了電話，我才人不足胡的皺眉頭。
總覺得，肖楠給我的這種感覺很熟悉。
就好像……似曾相識？
將腦袋裏亂七八糟的想法摒棄掉，我如約來到了約好的地方。
張導演約的地方是一個茶館，進門以後就聽見嘈雜的聲音。
還有人在中間的舞台上說快板兒，看起來非常的有味道。
找到位子，我坐下來等張導演，點了一壺茉莉花茶。
店員過來朝著我看了兩眼，“姑娘，有點眼生啊，第一次來？”